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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輕得不可思議呢,現在的吉爾。
因為烏魯克的未來,從來都沒有一刻鬆懈的吉爾……也為此消瘦了不少。
尤路格爾低垂著眼,看著自己懷中的珍寶。
啊啊,毫無疑問了,這種從心口付出來的這份情感‐‐
她是知道的。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都在小心翼翼地遮掩這份心意。
不是因為是烏魯克。
而是、而是作為「尤路格爾」‐‐
她看著被安放在床上的吉爾伽美什,低著頭摘去了他頭上藍白相間的帽子,然後輕輕地,揉了揉他的金髮。
那雙赤色的眼睛流轉著,漂亮的如同天邊的朝霞。
&ldo;我啊,對吉爾‐‐&rdo;
之後的詞語變得含糊不清。
現在還不行。
尤路格爾微笑著告訴自己。
她得再忍耐一下才是。
再忍耐一下……她必然會迎來最後的終焉,那個時候,相必她就不用繼續忍耐了吧?
&ldo;啪!&rdo;
手中的石板落地,尤路格爾下意識地望向了床上的吉爾伽美什,看著仍然熟睡的他,才舒了口氣。
她撿起自己因為愕然而掉落在地的石板,果不其然,那個時候她會突然的昏迷,正是因為前線的作戰。
北壁……差點被攻破了防禦。
若非巴御前犧牲了自己換回了烏魯克的一線生機,現在的這片土地將完全變為地獄。
而且……
前任祭司長,沙姆哈特,不知所蹤。
&ldo;我會為您帶回這一位,名為金古的……「天之鎖」。&rdo;
想起沙姆哈特對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尤路格爾不由得看向北方,虛空之中她用著氣音,喃喃道:&ldo;你想做什麼呢,沙姆哈特?&rdo;
沙姆哈特一定計劃著做什麼傻事。
但現在,除非恩奇都在世,沒有任何人能夠阻止這位懷著執唸的神妓了。
等到尤路格爾看完了所有的石板,看著仍然還未醒來的吉爾伽美什……她徑直衝到了床邊,翻開了他的手腕,那上面,有一道肉眼可見的割痕。
那正是用刀割開的痕跡。
以吉爾的康復能力,到現在還沒有癒合的傷口……
這樣啊。
她身上的疼痛之所以被減緩……果然是因為吉爾啊。
如果說,這個世界上有什麼存在能夠替她分擔痛苦,那一定是對烏魯克而言,和她這個國家意識相等重要的王。
笨蛋吉爾。
她的指尖輕輕摩挲著那道疤痕,為了她而耗盡魔力這種事情……根本不值得啊。
就算她是國家,也不具備任何的戰鬥力啊,所謂的疼痛和昏迷,在大局上來看,根本無傷大雅才是。
尤路格爾看著在睡夢中面色蒼白的吉爾伽美什,他的眉間微微蹙起,像是在夢中看見了什麼不妙的光景,他的嘴唇沒有任何的血色。
她看著現在仍然緊關著的門,這麼久的時間了都沒有任何人過來,一定是吉爾提前命令過了吧。
尤路格爾按住了胸口,她在現在……有一個不怎麼妙的念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