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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就這樣任我擺布，像沒有生命的人偶。我明白她心裡的掙扎。我將她壓在下面，輕輕的吻著她，她的手不知不覺間抱住了我，我像得到鼓勵似的，開始侵略她的領地。窗外是一片嚴肅凝重的氣氛，屋裡卻春光滿滿。

第51章 第五十章

&ldo;殿下你何苦糾纏不休呢?&rdo;我疲累的結束之後仰躺在一旁，她動情的模樣一點點消失，轉過身背對著我，將被子拉起蓋住身體，語氣中儘是無奈。

&ldo;為什麼我們那時候都熬過來了，現在卻越來越疏遠?&rdo;我也轉過身，背對著她。

&ldo;那時候婉兒只想保護殿下不被牽扯進爭權奪利的泥潭裡，那時候殿下也只想保護婉兒不被仇恨沖昏頭腦自尋死路。可你我如今各有各的立場，各有各想保護的人。已經沒辦法在並肩前行了。&rdo;她說完，久久的沉默。我無言以對，默默穿上衣服，輕手輕腳走了出去。

我回到人群中跪下，頭腦一片空白，如同行屍走肉隨著眾人走完了這一夜的形式，幾番推辭之後，武后&ldo;為難&rdo;的順應了聖旨，順應了天命。明天太陽升起之時，李唐王朝就結束了，又一個新的時代開始了。

第二天的早朝被推遲，即便這樣，這場禪讓儀式還是顯得那麼倉促。我仰望著坐在皇位上的武后，不對，她已經不再是太后，不再是任何男性的附庸，可以不以他們妻子的身份居於高位，此刻她是天下之主，是這個帝國新的帝王。

該國號為&ldo;周&rdo;，賜我與李旦、太平武姓。若不是頭上幾縷銀絲，她意氣風發的模樣讓我意識不到她已經快要七十歲了。婉兒還是如往常一樣立於她身側，無悲無喜，冷冷的俯視著我們。

原本武家兄弟就已經權勢熏天，如今似乎他們才是皇溯正統。

李旦行事低調，如今更是毫無存在感，他一心想要避禍，整日在東宮讀書寫字，常稱病不出。他想安穩度日，卻有人不想要他安寧。立武承嗣為太子的呼聲越來越高，武皇似乎也有此考量。

&ldo;五哥，你和四哥就這麼等著江山拱手讓人嗎?&rdo;我才下早朝回來，剛推開書房的門，就聽見太平的聲音。

&ldo;有些日子沒見你了，在忙些什麼啊?&rdo;我岔開話題。

&ldo;五哥，你和四哥就真的毫無打算嗎?&rdo;太平一臉不悅。

嘗過苦頭之後，我已經明白我無法左右大的歷史程序，既然未來還是李唐的天下，我又何必做多餘之事呢?只是這話無法和旁人說清楚，在眾人眼裡就變成了消沉不思進取。

&ldo;打算?我還能打算什麼啊?&rdo;我往旁邊坐下，悠悠的捧起茶送到嘴邊。

太平看我這副樣子，氣的說不出話來。

見她反應如此之大，我收起不正經的樣子，嘆了口氣。&ldo;太平，你不要著急，現在任憑他們上躥下跳，日後這天下終歸還是我李家的天下。&rdo;

太平冷哼一聲，&ldo;五哥哪來的信心?&rdo;

&ldo;我自有打算，才敢與你這麼說。&rdo;我說的胸有成竹，其實我哪有什麼計劃，不過是等著隨機應變罷了，讓一切順其自然。

&ldo;五哥當真?&rdo;太平收起了那副嚴肅的面孔，眼中儘是擔憂。&ldo;那五哥準備如何應對?聽說昨日有人上表萬民請願書，請立武承嗣為太子。&rdo;

&ldo;陛下還沒到年老糊塗的時候，太平你放心，陛下登基也不過一年，政局不穩，立嗣並非小事，她不會急於這一時的。&rdo;武皇登基之後，我們都不再稱呼母后了，自然我也不會再叫她&ldo;阿孃&rdo;。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