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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喃喃念著這個名字,懷揣著不可告人的隱秘欲|望,沉沒在黑暗的潮水中。
作者有話要說: 喝酒喝酒,如果明天的酒宴上還有人拿著杯子來灌我酒還嘰嘰喳喳的問我有沒有男朋友我一定要!!!
&ldo;對不起啊我這裡有個電話我接一下哈,你們吃你們吃!&rdo;
嘀嘀嘀,那邊的朋友,排隊上車呀。
第87章 懷之
光怪陸離的夢做了一夜, 顛三倒四的也不知在說什麼。清平擁著被子坐在床上發呆, 天光微亮, 外頭的雪也不知停了沒有。她揉了酸脹的眼睛, 起來洗漱整衣。
昨天的事情已經記得不大清楚了,她隱約感覺那杯酒似乎有些問題, 幸而只是沾了沾唇,不然恐怕真要留宿一夜了。
待整裝完畢後長隨便來敲門了, 道:&ldo;大人, 今日便要返回嗎?&rdo;
清平打了個哈欠道:&ldo;沒什麼事了, 當然要儘快趕回去。大人那邊還有公務要忙,事情多的不得了, 早點回去算了。&rdo;
正說著從樓下上來個著銀色軟甲的年輕女將士, 雙手抱胸,看東西的時候喜歡左顧右盼,彷彿對什麼都很感興趣似的。清平對她道:&ldo;明將軍, 多謝你一路護送了。&rdo;
明於焉抖了抖披風,豪氣的擺擺手, 咳了兩聲道:&ldo;客氣了, 李大人。&rdo;
一行人下樓用餐, 這驛站中商客並不多,她們坐在角落,明於焉問道:&ldo;李大人這便要回去了嗎?&rdo;
清平笑笑道:&ldo;是,今日啟程回郡中。&rdo;
她與明於焉談不上熟識,僅僅是幾面的交情, 這一路護送不過是上頭的安排。大家總是客客氣氣的,文官武官畢竟不同道,也說不上什麼話來,只得悶頭吃飯。
安平郡路途遙遠,東邊幾乎都是戰線,清平早先時日送過些東西到軍營中,見過幾位將帥,加之孫從善多年經營,關係倒也不錯。特別是近兩年推行新法,其中有條便是無戰時期,借雲策軍中士卒開墾土地,植樹種草,皆由銀兩補貼。此舉頗得周帥讚賞,言道惠及軍中實屬不易。更別說屆時互市一開,數不清的銀子進來,雲策軍皆派出人手參與,好處是大家都能看到的。
是以明於焉對這位年輕的大人也有些籠絡之心,但苦於不知從哪裡下手,文官名堂太多了,說句話都要在肚子裡轉幾圈才能明白過來,起初她倒也是小心翼翼,生怕得罪了這位財神似的人物,被她記恨於心。起初也是兢兢戰戰一句話過個好幾遍,後來發覺此人倒真沒什麼彎彎繞繞,說什麼就是什麼,遂安下心來。
‐‐但其實並不是這樣的,明於焉注視著她舉箸時的動作,一舉一動都十分優雅,沒忍住有些出神。
途經大河縣的時候,是在月光明亮的雪夜,處處是銀色的雪,如同新出的庫銀般堆積在官道兩側。
雪夜最不適合伏擊,明於焉也沒怎麼放在心上,只是帶著手下遠遠的跟著。她出身暗營,於伏殺潛行頗為精通,覺得自己是大材小用了。但馬背上裹的嚴嚴實實的年輕文官忽然道:&ldo;明將軍,前面怕是有問題。&rdo;
明華下意識覺得有些荒謬,隨即又覺得十分可笑,這雪夜中什麼都沒有,連只鳥都尋不著,哪裡還會有什麼人。冰冷的盔甲使得她臉上的不屑未曾顯露出來,在手下面面相覷的時候,她上前一步,還未來得及說什麼,那人卻一甩馬鞭,馬兒吃痛嘶鳴一聲,在靜靜的夜裡異常突兀。明於焉心中罵了句娘,身形一伏,對後頭的人比了個手勢,靈活的貼著雪邊走。她緩慢地抽出腰間的彎刀,心裡恨死了上頭的軍長,居然把這麼一個爛攤子塞給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