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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絨面容平靜的看著這一切,她沒有趁機譏諷何哲,也沒有落井下石,就像陌生人一樣淡然無視,繞過何哲直接走遠。
何哲被辭退以後,景絨整個人好像脫胎換骨了一樣,散發著精氣神,前世的種種都被她壓在心底的深處,變成一個不可說的秘密。
接下來的很長一段時間裡,景絨在蘇以南鞭促之下,慢慢習慣了普通上班族的生活。
剛開始的一段時間,景絨還想過先瞞著蘇以南上班,然後再偷偷的從公司裡溜出來,然而蘇以南好像跟開了天眼一樣,每次都被她逮住。
然後被抓住溜走的景絨,第一天晚上一個人躺在冰涼的床上,寂寞度日。
第二天重複第一天的淒涼。
第三天好不容易被蘇以南被喚回床上去了,卻不能抱不能碰。
第四天景絨終於可以和蘇以南親親抱抱了,結果第二天就下不去床了。
其實剛開始景絨內心還是蠻期待第四天的事,畢竟平時吃多了清水小碟,突然來一次大魚大肉,景絨內心的滿足感還是強的。
然後景絨又刻意的逃了幾次班,她深怕蘇以南不知道,故意挑個熱鬧帶有背影音樂的地方,給蘇以南打電話。
接下來的事大大出乎景絨的意料之外,蘇以南突然不按老套路出牌了,連連週末兩天啊!
景絨萬萬沒想到蘇以南正經莊重的外表下,會有那麼瘋狂的一面。
週末的那天晚上,景絨最終還是屈服於蘇以南的淫威之下,承諾以後都會老老實實的去上班。
二十一天可以養成一個習慣,而景絨用了兩年才習慣了上班,但是她堅決的表示沒有愛上上班這個事。
景絨在她重生後,一個日期就纏在她的心上,那就是前世他父親不幸逝世的那一天,她永遠記得在那一天她失去自己親愛的父親。
景絨想只要阻止那一天景父不去做那一航班的飛機,她父親就不會有事。時間太久了她記不得,景父是因為公務還是什麼緣由才出國。
如果她知道景父是因為參加探討現今企業家精神的論壇,機票更是早在一個月前訂好的話,她一定再會提前一些時日預約景父那一天的行程。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景絨一直想法設法怎樣才能在那一天阻止住景父。
她心裡的急躁不安一直儘量壓著,但是蘇以南還是在她臉上看到了疲憊。
蘇以南知道離景父去世的時間還有一個月不到,景絨外漏的情緒也讓她確定了兩年前那個關於景絨重生的猜測。
蘇以南想既然景絨自己沒說,她就當做不知道這回事,她想景絨會做到的。
然而隨著一天天的來臨,景絨情緒更加焦躁擔憂恐懼,蘇以南忍了兩天,她就心疼景絨來。
蘇以南實在是忍不住了,關切的說道:&ldo;怎麼了這兩天是不是出了什麼事了,一直心神不在焉的?&rdo;
蘇以南問景絨的時候,她正在吹頭髮,聽到蘇以南的話,景絨立刻關了手裡的吹風機放下,頂著微濕的頭髮的走到蘇以南的面前。
景絨在她面前站了一會,看到蘇以南眼裡的關切心疼,她遲疑了一下,輕輕的嘆了一口氣說道:&ldo;我不知道怎麼說。&rdo;
蘇以南上前一步,輕輕的抱住景絨,在她耳邊柔聲說道:&ldo;你要記得,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我始終在你身邊。&rdo;
景絨沒說話,靠在蘇以南的肩膀上點了點頭。
蘇以南見景絨一副難言之隱的模樣,思來想去還是景父的事。
難不成是景絨攔不住景父出國的事,背後是有什麼不可不去的理由。
蘇以南在心底暗暗詢問系統,事情果然和她猜測的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