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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連自己都沒有的東西，又怎麼敢奢望別人信你？&rdo;千霏冷笑著搖頭。

你也笑了，你來找千霏做什麼呢？不就是因為初遇便覺得這人一見如故麼？你相信眼前的人會是你命裡尋找的那個人。

&ldo;現在沒有，不代表以後沒有。&rdo;你勉強的扯出一個笑來維持那被嘲笑的尊嚴，盡力平衡著心裡的難過和委屈。

&ldo;以後，呵，那是猴年馬月？&rdo;千霏雖然知道你難過了，可還是忍不住要說，彷彿是想給你一個冰冷的答案教會你白魔界不該有這種情。

你低頭思索，千霏若不信這世間有真情，那為何百般容忍你的那些挑逗呢？是因為礙於面子麼？那此番你受傷了，千霏為何立即就答應了讓你留下呢？是善良？千霏是殺手，善良這個東西……她還有麼？這無異於問你你是否還善良。聽起來就很像一個笑話，你自己都不信。

猜而不問，往往會被臆測矇蔽雙眼，所以你不喜歡猜而不問。若問了，和猜測無異，那就是命，你認了。

&ldo;那你對我，是好還是客氣？&rdo;你笑著突兀的問千霏。

千霏遲疑了半秒，而後笑了笑不說話。

&ldo;你不說我怎麼能懂呢？&rdo;你進一步逼近，你不需要沉默，你要的是一個明確的回答。

千霏看了看你，心裡笑道：&ldo;真是執著，不像孩子又像什麼？&rdo;

你一刻聽不到回答就不會死心，雙眼期待的看著千霏。

千霏笑了笑說道：&ldo;是你非要聽的，聽到答案了可不要太失望。畢竟，不是誰都喜歡你那一套甜言蜜語的。&rdo;

你心裡藏了委屈，那一套甜言蜜語也不是對誰都有啊。聽千霏這麼說，你大概知道答案了，可還是忍不住想聽一聽。

千霏仍舊笑著，認真的說道：&ldo;你是軒轅四公主，且不論真假，有軒轅釗護著你我們對你自然是以禮相待。你是崆峒山弟子，不論如何，我們仍舊不會得罪你。你修為不淺，是敵是友尚不知，沒必要和你鬧翻臉。&rdo;

&ldo;那麼你對我呢？你個人對我的感情呢？一分也沒有麼？&rdo;你眼裡盈了淚水，可你還是強忍著。

&ldo;我對你能有什麼情感？&rdo;千霏終究還是冷冷說了這句話，連眼睛都不眨一下。

你當即落淚，晶瑩剔透的淚滑落兩行，你下意識扭過頭去遮掩。努力剋制著自己的情緒，回想著這短短歲月裡自己的真心，還有千霏那些表現，你當真是看不出半分假意。

可千霏的確是這麼說了，就算是九分假一分真，那也是有真的成分。

你止住了落淚，扭頭過來喝了兩口酒，而後笑道：&ldo;我沒能在你最好的年歲裡遇到你，是遺憾。可我現在遇到你了，我只想遵循自己的心，你對我如何態度都沒那麼重要，就像我只是喜歡你的人，與你喜不喜歡我有什麼關係呢？一如我喜歡吃蘋果，那只是我喜歡而已。&rdo;

千霏淡淡一笑：&ldo;現在就是我最好的年歲，你喜歡我的人與我有什麼關係呢？我不在意。&rdo;

你很想忍住，可修為終究太淺了，你只能捂住嘴低聲抽泣。眼裡還不斷的落淚，對面的千霏也很尷尬，只想起身走人。

千霏回頭看了你一眼，而後好心的提醒道：&ldo;真假如何辯？倒不如不信。在魔界，沒有什麼會是長久的，而感情亦是最可笑的東西。我與幾位谷主數萬年情分，我都不敢說我們是朋友，何況乎我們才認識沒兩日，軒轅寂顏，你的真情恐怕是要錯付了。你若是想找個摯友，千不該萬不該找一個冷酷無情的殺手。&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