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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醫生聊過,知道了你對我……是哪種喜歡。我當時……其實不太明白,只是一心想你回來,醫生建議我一週見她一次,我同意了。我想著很久沒見你了,想看看你,於是從蘇妍那裡問了你們出發的時間。為了混進候機大廳我還買了張飛往父親城市的機票。」
袁溪聽的目瞪口呆,雖然謝文並不如自己猜測的那樣對謝葉清不好,可父女兩之間確實存在著隔閡,謝葉清也確實不太喜歡去找父親。卻沒想到為了自己,謝葉清不僅開口和心理醫生主動傾訴,還願意為了那短暫的自己都不知情的相處時間主動去見一次父親。
「醫生說你愛我,喜歡我是希望和我結成愛侶,可在那一天,我突然發覺我的想法與你似乎並無不同。伴侶,愛侶,都是要相伴一生的存在,區別無外乎於一個愛字。我一直以為自己只是渴望陪伴,其實……我也是渴望著愛的吧。謝謝你袁溪,謝謝你肯給我這些。」
「那是因為謝總你足夠好啊,雖然有些人誤會你有惡意,可我知道你的心是好的,只是不知道如何做。」
謝葉清被袁溪誇得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鼻子繼續道:「我當時看你那麼困還很不理解明明待在我身邊可以舒服很多,為何你非要選擇離開去過苦日子,還死活不肯接受我應付的遣送費。直到……直到半年後我的各項狀況都有了好轉,我覺得我又想見見你了,就去了德國。你……生病了,我聽你舍友說病得挺嚴重的,去了醫院,回來一直在發低燒。我當時更生氣了,覺得你離開我就是為了糟蹋自己的身體。」
想著自己當初確實有些糟蹋身體的袁溪立刻心虛了起來,只得輕輕吻了一下謝葉清的臉頰作為安慰。正巧在說當初德國見面的謝葉清被她這麼輕輕一觸,立刻想起德國那個短暫熱烈的吻,以及那之後袁溪貼上來的身體。
那時的袁溪因為生病發燒,全身都有些熱燙,還帶著捂出的汗液。而如今,她身上散發著沐浴露的香氣,肌膚冰涼,胳膊緊貼著自己,謝葉清忍不住眯了眯眼:「袁溪你真的不記得……當初德國發生的事了?」
「不……不記得了。」一提起這事,袁溪就忍不住想嘆氣,怎麼偏偏就那個時候病了,只隱隱約約記得夢到過謝葉清。還遺憾夢境不清晰,卻沒想到那是真的。
「那我……幫你複習一下可好?」
「啊?」袁溪一臉懵逼,她總覺得謝葉清此刻像是她在商場上下套的時候,有些奸詐。
「你那時說……讓我親親你。」
袁溪從嗓子裡發出了悲鳴,她的臉立刻變得通紅,往外散發著熱氣,恨不得把臉埋進被子裡來躲避。謝葉清以前沒弄清感情的時候雖然與她接過幾次吻,但比起接吻顯然謝總很喜歡親袁溪的其他地方。手臂,背部,甚至腹部,這些地方比袁溪的唇更多次地接觸謝葉清的唇。
袁溪那時不懂,卻也在心裡腹誹過,覺得謝總親她的次數太少。她沒想到自己燒得迷迷糊糊的時候比今天謝總醉酒還要厲害,居然主動說出心中的渴求。
「我……我那時候還發著燒呢……您也不怕傳染。」袁溪把臉悶在被子裡小聲的說著。
「是你主動要求的,後來又說自己在生病,捂著嘴不讓親。」
「呼——」感嘆自己還算有些爭氣的袁溪剛把頭從被子裡解放出來就聽見謝葉清接下來的話語:「然後你又說自己在做夢不會傳染,又讓我親你。」
這下,來不及躲避的袁溪肉眼可見地臉色變化被謝葉清瞧在眼裡,她伸手捧著袁溪的臉。袁溪臉上有著些許熱氣,與那天的溫度特別像。謝葉清靠過去,在她的面前一字一句地問道:「那今天……要親嗎?」
誰能抵擋近距離的美顏暴擊,反正袁溪不行,她清楚聽見自己在安靜的夜裡發出了明顯地吞嚥口水的聲音,如同田徑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