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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青璇還是很迷茫：&ldo;娘為何這般問？&rdo;

碧秀心在懷疑，懷疑青璇的這股感覺是其他感情引申出來的。

&ldo;想清楚好好回答。&rdo;

若是說不出真切的答案，證明她想差了，若是說出了答案，碧秀心就得注意這個答案所能代表的人。

若是如此，黃藥師會瘋的。

石青璇腦海中閃過寇仲和徐子陵的影像，她心中難過得緊，只能說：&ldo;兩個人感情很好，他們都希望我救對方吧，所以真遇上那情況，我會救最有希望活下去的那個。&rdo;

碧秀心不由地鬆了一口氣，雖然她在幫助青璇不要背負黃藥師對於她不存在的感情，可是若是這麼快進行另一段感情，她還真沒把握保住青璇。

&ldo;青璇對他們兩個的感情很深呢？&rdo;

石青璇笑了起來，說道：&ldo;似乎有種註定一樣，除了爹孃，青璇在這世上最在乎的就是他們了。&rdo;

碧秀心啞然，憐愛地摸了摸石青璇的臉，她的女兒提起他們兩個，眼睛明亮得好看極了。

不過看來看去也不像是男女間的喜歡，倒是想以保護自居。

&ldo;既然如此，青璇便幫娘一個忙。&rdo;

石青璇疑惑地看著碧秀心。

碧秀心說道：&ldo;二十年前，娘欠了大儒王通一首曲子，兩個月後是他的壽辰，你便替娘還了這一曲吧！&rdo;

這是允許她離開，行走江湖？

&ldo;娘信你的輕功和易裝之術。&rdo;

雖然痴傻了十多年，但是一夕恢復，青璇和十多年前的青璇一樣，很多東西都會了，尤其是簫藝和輕功，更是勝於當年的青璇。

&ldo;好。&rdo;石青璇笑著應下。

她會按照自己的心意做的，這也是孃的期望不是。

走出了鎮子，碧秀心目送石青璇一騎離開，然後開始往回走。

一日後，還是赤水鎮那座茶樓那張桌椅。

只是原本的碧秀心和石青璇變成了碧秀心和黃藥師。

&ldo;還以為黃先生會在明天才找到這裡。&rdo;碧秀心淡淡說道。

黃藥師冷漠地道：&ldo;還是碧仙子手段高明，黃某尋來了還不是盡在碧仙子掌握之中。&rdo;

碧秀心笑了笑，輕柔地說道：&ldo;好了，不和你說這事了，青璇心智恢復，想來你得到訊息了。&rdo;

黃藥師目光一瞬不瞬地盯著她。

碧秀心很平靜，說道：&ldo;不過對於你來說是個壞訊息。&rdo;

黃藥師盯緊她，碧秀心說道：&ldo;青璇是新的青璇，當年……姑且說上輩子吧，上輩子的事她都不記得了。&rdo;

黃藥師手放在桌子上，就在桌子要四分五裂的時候，碧秀心也輕輕的將手放在桌上，很平靜地說：&ldo;當年你等候青璇出世的時候，不是也想到這等情況，這麼多年過去，你何苦再為難自己？&rdo;

第75章 王通壽宴

黃藥師一聽，心再次墜入冰窖。

是的，當年青璇連飛灰都未剩下就離開了，在等到石之軒和碧秀心成親，碧秀心後來懷孕這兩年中，黃藥師就做過無數次噩夢，噩夢中的青璇還是青璇，長大的她在一片牧場上看到他時，她笑得好看極了，只是嘴裡說出來的話，讓他整個人都無法再移動一步。

&ldo;不記得便不記得，她是石青璇就夠了。&rdo;

&ldo;可是此青璇非彼青璇，你這般強求會傷害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