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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她的真實，還是幻覺，林沐分不清。

因為那畫面到這裡已經徹底結束了。

整個影片算是最長的，至多也不過十分鐘而已，林沐卻感覺過了許久許久，以至於當她抬頭時，方才發現她不知何時竟已經流淚了。

&ldo;林沐，你眼中的戚雪，就是這般踩在我的心口上，讓我以為有希望而後就那麼眼睜睜的絕望，而就在戚雪走後的第三天，他的父親，我的兒子就離開了這個世界。

這樣一個人，真值得你靠近嗎？&rdo;

作者有話要說： 那啥，下章就結束了，咳……

姑娘們都好反感這爺爺啊，默默捂臉滾走。

ps:姑娘們說短小君的時候應該要想，安安多棒在日更呢～挺胸=￣￣=

第99章 動容

說話的老人就在林沐的旁邊， 當她抬頭的時候， 可以無比清楚的看到老人這表情，像是時坐累了， 老人此刻正身子微微往後仰， &ldo;吱呀&rdo;身體與椅子碰撞發出的聲音中，老人像是感應到了林沐的視線對望過來， 他近乎用力的緊緊的抿著嘴唇， 唇色由於用力有些發白。但就算這樣， 老人那雙渾濁的眼眸依舊能看到紅意。

不管怎麼樣，白髮人送黑髮人， 這絕對是世上最無奈而悲涼的事情。

&ldo;林沐讓你見笑了。&rdo;老人似乎覺自己此刻的模樣有些狼狽，微微的別過頭，卻毫無沒有辦法掩飾自己的情緒。

那般的模樣，又在看完影片之後，明知不該林沐依舊心軟了。

一旦心軟那好不容易建起來的心防，就那樣輕易的崩塌。

值得嗎？

是的， 對著這樣的戚雪，她值得嗎？

明知不該，但在看完那影片之後她就控制不住。

戚雪望像那躺在病床，上男人眼神：冰冷無情卻又略帶一點病態的快， 意。無法忘卻， 戚雪離去的時候那決絕的背影。那種決絕是因為什麼呢？林沐無從知道，但那種決絕，卻讓人感覺到戚雪心頭的堅硬， 那種堅硬，會不會有一天也用在她的身上？

林沐無從知道，也不會有人給她答案。

但僅僅這樣想著，林沐就無法控制的感覺到心頭的涼意。

這就是這個老人目的吧？

當林沐無意識的抬頭，視線又一次不經意的與老人的眼神對視。

老人的眼神依舊渾濁的，甚至依舊帶著點紅意，但去除那種紅意，那種對於逝者的悲痛，那眼眸深處是一種壓抑的瘋狂。

那種瘋狂是因為什麼呢？

至親的死去？

孤單一人存活於世界的孤寂？

或者僅僅只是一種遷怒的報復？

林沐無從知曉，但那原本心頭由於老人的話語及影片而影響的涼意，在此刻卻是漸漸的退了。

&ldo;吱呀&rdo;

林沐身子往後靠了靠，如同老人之前的姿勢，椅子發出一聲沉悶的聲響，在老人有些探究的眼神中，林沐微微垂下眼眸，那之前外露的情感卻是全數收了起來。

&ldo;咕咚。&rdo;

清脆的聲響中，林沐卻是端起了杯中的茶水喝了一口，那茶早已經不冒熱氣，此刻喝下去，從喉間一直冷到心裡，但這種冷在此刻卻是剛剛好的，恰好能讓林沐思緒清楚起來，況且這茶葉用的著實不錯，哪怕平日林沐不愛喝茶水，那微帶苦澀的口感，加上茶葉的清香，實在讓人有種極舒服的感覺。

&ldo;咕咚。&rdo;

唇間的茶水香氣剛剛消失，林沐卻又是喝了數口，這一次連番喝下來，杯中的茶水卻是喝了大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