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部分(第1/5 頁)
“哈哈,肯定是這樣!”孫思媛歡喜的笑出聲,然後安撫繆晾晾:“晾晾,你聽我說……”
“太陽當空照。花兒對我笑……”一大早。孫思媛就鬧騰的厲害,趙有錢起床的時候,她躺床上裝睡。等趙有錢離開,她爬起來洗漱,然後就呆在屋裡活蹦亂跳,傻兮兮地自個兒偷著樂。
“思媛,吃飯啦!”趙有錢從屋外喊孫思媛吃飯。
孫思媛努力吸氣呼氣:平靜,我要裝不知道。驚喜,要驚喜!
到了飯桌上。看著盛在碗裡的飯,孫思媛“疑惑”的說:“怎麼早上吃麵條啊?”
“夫人,今兒是您生辰,您忘了嗎?”蔣大嫂如此發問,心裡還想著,夫人真是粗心。
孫思媛“恍然大悟”:“我的天,我今天過生日!”
端起麵條,孫思媛招呼大家吃飯。麵條是趙有錢做的,面揉的勁道,擀的勻稱,切的齊整,澆頭也是用心準備的,可比孫思媛當初做給趙有錢的長壽麵好了許多倍,她端起碗“刺溜刺溜”,沒一會兒就給吃完了。
別人見她難得吃的如此迅速,都有些驚訝,傻夫人,這長壽麵就是吃的長長久久才好呢,怎麼平日吃飯慢的慌,這會兒倒是急了?
孫思媛當然急了,她等著看趙有錢還有哪些招數呢!
布萊克伴著“叮叮噹噹”的鈴鐺聲出現,丁點兒寬的背上綁著一個小筐,裡頭是幾個黃橙橙的金桔。
不對呀,這個時節哪裡來的金桔啊?她記得上一回吃金桔可是六月呢,唉,蠢,也沒想起來在空間種幾棵,不然想吃就吃多方便……
“這是我栽在府裡的金桔,就結了這麼幾個,剛好趕上了。”趙有錢看出孫思媛的疑惑,同她解釋。
他當時不知道孫思媛有空間那種逆天的神物,在府裡栽了不少果樹,這金桔就是其中一樣。只想著結果之後,留給孫思媛吃。可能是移栽的有些遲了,金桔遲遲才掛果,統共就這麼幾個。
孫思媛聽了這話,挺鬱悶的:趙府太大,許多院子都是常年不開門的,趙有錢在哪兒栽的樹,她一點兒不知道。
不過,這都不重要,有的吃就行!
“乖兒子,孃親洗金桔給你吃!”把裝著金桔的小筐從布萊克身上解下來,孫思媛一手拿著小筐,一手摟著布萊克:“洗金桔去嘍。”
等一人一狗吃完金桔回來,趙府裡已經搭起了戲臺子,鑼鼓齊得嚨咚敲起來,客人也陸續上門了。
老天爺賞臉,天氣晴朗,還有些微風,吹拂在身上,實在是舒適的很。
那戲臺子上,先有老旦一般的人物唱了一段“主家有喜”,這好戲,就算正式開場了。
趙有錢請了三臺戲班子,倒沒說要打對臺,可這同行相遇,呆在一個戲臺上表演,那同打對臺沒有半分割槽別,幾家都拿出了壓箱底的功夫,異常的賣力。
便是不掙賞錢,也不能輸了面子。
進來的客人,找個座坐下看戲,發現這一個個節目都十分精彩,出場的都是幾家的“大角”。
偶有串場的相聲,那段子是一個賽一個的搞笑,包袱層出不窮,講的比那說書的言是非還要可樂,直叫聽的人捧腹大笑,直不起腰來。
孫思媛抱著布萊克坐在那兒聽,也是笑的不能自已。最令人叫絕的是,臺上那相聲演員任憑臺下笑成什麼樣,自顧自說著段子,一點兒笑紋都不顯。
“不‘笑’子孫”。孫思媛想到這個詞。她在地球也見過這麼一位,講相聲笑死人不償命,偏偏他從頭到尾就冷著一張臉。
可惜的是,新溪國的相聲發展的不像華夏那樣好,單憑相聲撐不起一臺戲,相聲演員都是跟在戲班子裡混飯吃。
“二丫,你知道這個人叫啥不?”孫思媛問坐在她邊上的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