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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向安圖拉解釋沒這個必要，但安圖拉堅持要這麼做，我只好硬著頭皮應付差事。

晚上8點到10點，我第一次要求佩洛隨同我到他的房間檢查，佩洛十分配合，開啟保險櫃讓我仔細察看海洛因。

&ldo;怎麼樣？&rdo;

&ldo;沒問題。&rdo;

我回到自己房間，卻無論如何都睡不著了，我不停地看錶，耐心地等待著第二次的探訪。奇怪的是，這樣的等待雖煎熬卻令人興奮，我如此興奮地盼望著十點鐘的到來。

10點到12點，船開始搖晃，外面下起了雨，我穿好雨衣又來到底艙，輕輕地敲了敲門。

&ldo;誰？&rdo;

&ldo;皮耶羅。&rdo;

門開了，佩洛衣衫不整，睡眼惺忪地站在門口，領口解到胸前，隱隱透出胸前的面板。

&ldo;怎麼？&rdo;

&ldo;時間到了，我來看貨。&rdo;

他摸摸頭，抬手看了看腕錶，微張著雙眼說：

&ldo;很晚了。&rdo;

&ldo;我知道。&rdo;

你不情願，我也不情願，但我不想惹安圖拉不高興，我是他的助手，我還得聽從他的命令。

&ldo;一定要看？&rdo;

&ldo;一定。&rdo;

他抬起眼皮，撅起了嘴唇，想了想還是側過身，把我讓了進去。

&ldo;那就請進。&rdo;

我開啟保險櫃，海洛因安好無恙，我放心地再關上保險櫃門後，準備離開。

&ldo;喂，我有個建議。&rdo;洛佩斜靠在門上，抄起手臂，翹起左腳。

&ldo;什麼？&rdo;

&ldo;你這樣來去會影響我的睡眠。&rdo;

&ldo;我知道。&rdo;

&ldo;這樣折騰到天亮，你不被累死，我也要困死。&rdo;

&ldo;可我沒辦法，這是命令。&rdo;

&ldo;你還真喜歡聽別人的話，以前是教父，現在又換了安圖拉。&rdo;

我聽出了他話裡的嘲諷，如鯁在喉：

&ldo;職責所在。&rdo;

他哼了一聲，不屑一顧：

&ldo;職責？如果我把你真正的目的告訴沃裡亞的話……&rdo;

還沒等他說出下半句，我已經揪住他的衣領，惡狠狠地警告他：

&ldo;你要是敢告訴沃裡亞，我就殺了你！&rdo;

他窘迫地盯著我，方才還強硬的目光一下變得柔軟，不知是否我錯覺，我覺得他要哭了。

算了，我投降。

我放開他的衣領，慢慢退到門口：

&ldo;我走了，過兩個鐘頭再來。&rdo;

&rdo;不如……&rdo;他吸了口氣。

&ldo;不如……什麼？&rdo;我突然緊張了起來。

&ldo;不如你留下來……&rdo;他眼神清亮，湊近到我面前一字一句地說：&ldo;就睡在這裡，守著那箱爛東西，這樣我們都省力，你不必辛苦來去，我也能睡個好覺。&rdo;

我出神地望著他身後潔白的大床，似乎在鼻底聞到了他身體的芳香。

&ldo;好。&rdo;

鬼使神差地，我逕自答應了他的要求，在我看來，那更像是一個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