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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長孫俏聽到這番話,似乎有點失望。她不得不承認,那日在攬月樓上,她第一眼看見稼木真就被這個男子獨特的氣質所吸引。方才聽到了他的笛聲更是被他的才華所傾倒,而此刻得知他並無娶妻的想法時,雖然失望,但是仍然被他那番話語打動。
“稼木公子果然值得人敬佩,這番肺腑之言,讓小女子佩服的五體投地。”長孫俏開口,眼中雖滿是對稼木真的欽佩之色,但心中卻極是無奈。
“古人云,修身齊家立業平天下,稼木公子不想效法古人麼?”沈從容卻不甘心,雖然她不知道稼木真混到靖遠侯府來的真正目的。但是一個男人若成家立業,有了妻兒,斷不會做出什麼出格來的事情吧?
“大小姐,莫在打趣了。”稼木真似乎有些惱了,當下認真的說道:“在下從來沒有想過婚姻大事,更不願在年輕立業的時候被此事牽絆。”
看到嫁木真有些惱怒而又認真的樣子,沈從容心道,看來長孫俏定會傷心了。
而事實也果然如沈從容所想,接下來的談話中,長孫俏似乎一直都打不起精神來。好像在為什麼事情傷神,有幾次還走神了。
沈從容只得無奈的搖了搖頭,感情這種事,真的是讓人猜不透。
沒多久長孫俏就告辭了,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可是長孫俏走了沒多久,門房就來通報靜伯侯宇文常舒求見大小姐。
沈從容倒是有些驚訝,太陽打西邊出來了麼?宇文常舒竟然主動來找她了。她不去找宇文常舒的晦氣已經是對他的仁慈了,沒想到他居然敢主動送上門來。
沈從容嘴角露出了一個略帶嘲諷的笑容,讓連翹帶宇文常舒進來,她倒想看看,宇文常舒所來何時。
宇文常舒在會客廳裡忐忑的等著,他真怕沈從容不願意見他,可是想到他此來的目的,便不安的在來回走動。
宇文常舒想起了昨晚的事情,那時在他府外的沈從容和即墨無雙都離開以後,宇文常舒在書房中生了會悶氣,但是思前想後,若是自己想真正的攀附上丞相府這棵大樹,便得討好這個長孫大小姐,但是長孫玉不待見他也是很明顯的。
最過分的是,這個長孫玉動不動就回孃家,然後在長孫丞相面前告上他的一狀。一開始他每次都去丞相府把長孫玉接回來,可是每去一次,便被長孫丞相數落一頓,整個丞相府沒人給他個好臉色,就連下人都不待見他,所以後來索性他也不去了。
但是如果真的想在仕途上再進一步,丞相便不能得罪,為了自己的仕途著想,他不得不去討好長孫玉,但是想到長孫玉看他的眼神,他又有些洩氣。思前想後,他決定用最老套,但也是最有效的一招,在床上徹底的征服這個女人。
宇文常舒特意打扮了一番,然後帶上了自己珍藏的好酒,這才去了長孫玉的房間。
長孫玉聽到是宇文常舒,便佯裝睡覺。
宇文常舒進房後,示意左右侍女退下,然後走到床邊正想上床,卻被長孫玉一腳踹了下來,他忍著心中的怒氣,好言相向,誰知長孫玉卻一點都不領情。
宇文常舒正無奈間突然想起來他們的新婚夜,他近似強暴的要了長孫玉,可是這個女人似乎很享受,他印象中好像也只有那一次,事後長孫玉對他服服帖帖。
當下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心想豁出去了,然後一把掀開了被子,一隻手揪起了佯睡的長孫玉,另一隻手毫不客氣的揚起,給了長孫玉一個結結實實的耳光。
“賤人!”宇文常舒罵道:“你在這裡擺什麼臭架子!”
長孫玉完全被這突如其來的一下子給打懵了:“宇文常舒,你你敢打我……”
“我打你怎麼了?我是你的男人,我打你,你就得受著!”說著看到了長孫玉胸前的春光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