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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年,長沙餘部交到了二叔手上。因為重心偏向杭州,所以長沙的規模一再縮小,我基本沒上過心,未曾瞭解啞姐的去向。如果二叔挑人,把啞姐挑了進來,那倒也順理成章。
我這段時間處於和家裡斷絕往來的狀態,不知道二叔此時是想幫我一把,還是想押我回去?那支隊伍裡,有多少可以信賴的人?倘若現在身處廣西的是我自己,我肯定沒有那種顧慮,因為見到的第一面能把隊伍裡的人心摸個底。但是要讓胖子他去解決,絕對沒那麼輕鬆。
就看他能不能挑戰人生中圓滑靈活的頂峰了。電話那邊又傳來咀嚼食物的聲音,胖子對他的魚讚不絕口,&ldo;以前從來都沒看過這種魚,不知道叫什麼名字。前段日子下暴雨,連通了水系,讓我逮到了這條,人間美味啊。&rdo;
我讓他注意著點,小心別食物中毒,只換來胖子更加做作的吧唧嘴的聲音,故意噁心我。我把手機拿開耳邊,放到面前對著說道:&ldo;目前多少人?你現在能先進去一趟嗎?&rdo;
&ldo;再算上香港佬的話,這陣仗勉強可以入得了胖爺的眼。&rdo;他道:&ldo;硬闖?&rdo;
我望了眼悶油瓶,對胖子道:&ldo;不是闖,是探。&rdo;
胖子忙道懂懂懂,&ldo;這不就和姑娘的閨房一個道理嘛,硬闖會被打出來,所以得把簾子輕輕挑起來。&rdo;
&ldo;聽起來你很有經驗啊。&rdo;我臭他一句,&ldo;怎麼還沒被村長趕出來?&rdo;
掛了電話,大概是受胖子的影響,我突然想吃魚。這陣子舟車勞頓,竟還沒有好好吃過一頓。我剛撐著身子爬起來,悶油瓶伸手按了按我的腰,我像被戳到了死穴一樣,第一時間躲開,但這個動作又牽拉腰部的肌肉。我猛吸一口冷氣,轉頭用眼神對他提出抗議。
&ldo;你要出門?&rdo;他問。
悶油瓶對我瞭如指掌,他這句話的意思是,我現在出不了門。我尋思了一下,抬頭看向悶油瓶,張嘴點菜,&ldo;紅燒鱸魚,清蒸也行。&rdo;
我打算交給他去買,但是就在悶油瓶開門的時候,我聽見門外有人走來。
一個人站在門外,氣還沒喘勻,顯得非常焦躁,似乎著急趕過來的,對我們道:&ldo;秀秀小姐請二位再幫個忙。&rdo;
我的手機適時響起,秀秀的聲音:&ldo;是我的人,跟他走。我不方便露面。&rdo;
考慮到她哥哥對她的監視,秀秀只能派了個不起眼的夥計來。難道霍老太房子裡的問題就這麼著急解決嗎?我默默一算,拖了兩三天,這段時間對我們來說也確實拖得夠久了。
變故即是機遇,我需要找到一個霍害瞄準張家樓的理由,所以我更希望的是出現變化,而不是一潭死水毫無進展。我有些期待,問那夥計,但這回卻不是霍家老宅了。是在解家的盤口裡,發現了同樣的東西。
聽到地點的時候我有些驚訝,在我印象裡,解家主要做那些喝酒握手的桌上生意。小花沿襲上一輩,一個人純粹走的是經商的路子,霍老太死後鮮少下地,哪來的機會接觸這些東西?除非是這個盤口本身,經歷過一段故事。
多年前的怪事與今天霍解兩家的房子裡,出現了相同風格的暗道與古屍。我暗暗覺得古怪,這又不是像雨後春筍那樣有規律可循,為什麼恰好在這個時候接連發現?且不說古屍本身的奧秘,一次發現已經足夠駭人,這條新聞居然又重複上演了一遍。就在九門內部,就在相隔的第二天。
小花的那個盤口設在一個掩人耳目的區域,好像北京的隱藏地圖一樣,與郊外的霍宅相比有過之而不及。幸好有秀秀的夥計給我們開車,我只需要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