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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湊上來封住我的嘴巴，只是唇與唇相貼，沒有深入，像動物似的蹭了蹭。他的下半身我沒眼看，我自己是起反應了，尷尬地往後縮。

悶油瓶抬手放在我的屁股上，慢慢揉著，還往前按，胯部一起摩擦著。眼看就要重蹈第一次的覆轍，可是現在還有正事要辦，我心不甘情不願地後退，&ldo;我去沖把澡。&rdo;

&ldo;等會兒告訴你一些事情。&rdo;悶油瓶止住我，然後自己率先進了浴室。我尷尬地站在原地，沒想到只是稍微主動了一下，居然這麼容易點燃他的火。

原先被我鎖在浴室的小滿哥被一把丟出來，甩了甩身上的水珠，看了我一眼，它的眼神似乎聚焦在我的下半身。我找把椅子坐下，不自然地屈起腿擋住那個部位。小滿哥渾身濕漉漉的，鍥而不捨地又跳上床，往被窩裡鑽。我心道這隻狗真是沒法管了，耍起無賴的時候比大爺還大爺。

悶油瓶出來的時候，掃了眼我的兩腿間，我自然地把腿放下，大大方方給他看，那裡已經蟄伏下來了。他的精神狀態好了許多，屋子裡的情緒沒有之前那麼壓抑。同樣是淡淡的表情，心境不再一樣。

雖說苦了自己的小兄弟，但這樣才能順利地談下去。我道：&ldo;你要告訴我什麼?&rdo;

悶油瓶坐下來，看著小滿哥道：&ldo;你的潛力很大。&rdo;

&ldo;這不就是他們想測試的嗎?&rdo;我說：&ldo;一條狗都能變出來。&rdo;

悶油瓶微微搖頭，&ldo;重要的是，你和青銅樹能不能產生感應。歷屆張起靈和他們的搭檔，都要進那扇門。&rdo;

他們張家我再熟悉不過了，說是說青銅門，天才曉得那是什麼鬼門關。&ldo;進去以後要做什麼?&rdo;我問：&ldo;你不是一個人去的嗎?&rdo;

&ldo;裡面有什麼，你親自去過才會明白。&rdo;他道：&ldo;一個人進去看守只是緩兵之計，但張家和九門已經衰弱，門後的秘密支撐不了多久了。所以那些年他們才那麼著急，將目標鎖定在你身上。&rdo;

&ldo;難道門和樹的作用是一樣的嗎?&rdo;靈光一現，我說道：&ldo;讓我去複製個東西?&rdo;

肯定不是簡單的3d列印，應該涉及一個龐大而隱秘的工程，莫不是複製一個宇宙?我正胡思亂想著，就要聯想到好萊塢特效，悶油瓶打斷我亂七八糟的想法，&ldo;我真正想說的不是這些。吳邪，歷屆的搭檔，最後都是在青壯年時期非正常死亡。&rdo;

&ldo;我對這些東西看得很開了，&rdo;我不以為意，道：&ldo;畢竟你們家的日子過得那麼危險，在所難免啊。&rdo;

&ldo;從歷史檔案上看，&rdo;悶油瓶比我嚴肅得多，&ldo;都是從門裡出來後便去世，全部是死因不明。&rdo;

&ldo;別跟我提你們家的檔案，&rdo;我否定道：&ldo;一點都不靠譜。&rdo;

&ldo;同時期的記錄是非常嚴謹的，每一個人的生平都能調查清楚。&rdo;他認真看著我，&ldo;在死亡時段前後，並沒有其他人出事，也沒有任何徵兆。這不是那種普通意義上的危險，而是有針對性的事件。&rdo;

悶油瓶停頓片刻，道：&ldo;每一屆的張起靈，都能比他們的搭檔活得更久。直到在外面遇險或壽終正寢，張起靈才葬回本家。&rdo;

我眨了眨眼，霎那間終於明白，為什麼他對那個守寡的玩笑非常敏感。那不是玩笑，而是活生生的現實，是無數前人用生命演繹過的歷史。

&ldo;不過，本來就是老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