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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間靳倫已經吃完一碗了,見她進來,給她盛了一碗,&ldo;快點吃吧,正熱乎著呢!&rdo;
飛鳥井雅香沒有理他,而是走到床邊給白重文檢查了一下,見擦傷的傷口的血已經止住了,又看了看剛剛取子彈的部位,用手按住傷口。然後回頭對站在門邊的鄒波說到:&ldo;他這裡有些滲血,把綁帶遞給我一下。&rdo;
鄒波稍微猶豫了一下,靳倫聽到這話忙將手中的碗放下,就要站起身過來檢視, &ldo;不用緊張,沒事,就上剛才取子彈的傷口有些滲血,我給他換下紗布就行了。&rdo;飛鳥井雅香出聲制止了靳倫的動作,聽了這話,他才放心的坐下來,接著吃飯,不是他不關心同志,而是他知道在之後的行動中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才可以吃下一頓,他現在要抓緊時間貯備能量。見靳倫又坐下了,他不得不上前從桌子上拿起放著紗布和藥劑的託盤,站到床前,飛鳥井雅香已經將綁帶解開,從託盤中拿了藥給傷口重新上了藥,又重新將綁帶纏好,鄒波已經放下託盤,開始抱著白重文,以便她能更好的將傷口包紮好,&ldo;這紗布是不是纏的有些太緊了?&rdo;見飛鳥井雅香給白重文重新綁的紗布有些緊,他忍不出出聲問道。
&ldo;不纏的緊些,一會兒還會滲血的,現在他最重要的就是要止血。&rdo;
將白重文弄好後,鄒波將他慢慢的放倒在床上,飛鳥井雅香開始整理換下來的紗布,好像覺得這個場面有些太傷感,就同他聊了起來,&ldo;我聽靳倫說你有個兒子,一個人帶孩子挺不容易的吧?&rdo;
&ldo;嗯,還可以了,孩子他娘去的早,都是我一把屎一把尿的把他拉扯大的。&rdo;
&ldo;真是不容易呀!孩子多大了?上學了嗎?&rdo;
&ldo;翻個年就11了,也沒有怎麼正式的上學,現在這個年代,日子也不好過,就跟著鄰居的孩子,在鎮上的國小學幾個字,也不指望他能有多大的出息,長大後能有口飯吃就行了!我現在幹這行有今天沒明天的。唉!&rdo;
聽到他的話,靳倫也有些傷心,要說他們這些人真的沒有什麼太大的抱負,說是為了什麼三民主義、為了黨國,那都是掛在嘴邊的口號,只所以拼命就是不想讓子孫後代成了亡國奴,被小日本想豬狗一樣隨意殺害。可是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呀!從盧溝橋事變到現在都已經五六年了,還是一點勝利的希望都看不到。想到這裡他剛想出言安慰安慰他。可是飛鳥井雅香接下來的話止住了他。&ldo;你既然知道幹這行會丟了性命,那為什麼還要將孩子扯了進來?&rdo;
聽到這話鄒波愣了一下,然後僵硬的扯著嘴角做出一個醜陋的笑容,&ldo;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呢?&rdo;
&ldo;聽不懂嗎?日本人的崗樓離這裡也不是很遠,11歲的孩子,要是跑著去這是時間也快到了吧?&rdo;
鄒波下意識的看了眼窗外,可是這邊的窗子是開在房子的背面看不到街上的情況。他立刻意識到自己的動作洩露了什麼,忙轉過頭來,看著飛鳥井雅香&ldo;我真的不知道你說什麼,孩子去上學了,學校離家不遠,早都到。&rdo;
聽了他們的話,雖然有些懷疑,但是身為一個資深的老特務,靳倫還是第一時間拿出了槍,走到了窗前,小心的探出頭檢視了一番。
&ldo;不用緊張,都說了,要是去報信那個孩子現在也是剛剛到鎮口的崗哨,等他們集結完、在出發趕到這裡還有段時間呢,足夠我們說完了。&rdo;
見到靳倫的動作,鄒波更加緊張了,他下意識的向樓梯口的方向退去,同時將手放到了身後,可是飛鳥井雅香不給他拔槍的時間,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