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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頓了兩秒,教練仰起頭。
&ldo;顧先生,我們畢竟職業不同。我不要求你尊重的我的意見,但是起碼要尊重你妻子的想法,她不是你的所有物。&rdo;
顧歐汀摟著慕輕楊的手收緊了些,沉聲道:
&ldo;當初她受到的傷害你是親眼看見的,那些所謂的觀眾是要逼死她。現在你勸她歸隊,等於再一次將她往死路上逼。&rdo;
教練怔住,半晌後沉重地嘆了口氣。
&ldo;對不起,是我太急功近利了……&rdo;
隊員們等了很久都不見他過去,跑來詢問發生了什麼事。
他搖搖頭,看了慕輕楊一眼,上車走了。
慕輕楊目送車子遠去,反覆回味教練剛才的話。
他說她和沈牧是他手把手帶出來的學生。
沈牧退役的比賽是雙人花樣滑冰,難道受傷的原因與宿主有關,所以宿主才被粉絲攻擊?
住在一具沒有記憶的軀殼了真是太痛苦了。
她揉著額頭轉身,發現顧歐汀的臉色很難看,眼睛黑得快要融入夜色裡,下意識地問:&ldo;你怎麼了?&rdo;
對方一聲不吭,大步走進別墅,進書房工作。
慕輕楊撇撇嘴,上樓來到臥室。
原主的事暫且放到一邊,眼下有個問題急需解決。
顧歐汀回來了,作為夫妻,他們得同床共枕。
怎麼辦?
看著那張嶄新的合金大床,她感覺刺眼極了。
不管怎樣,他一時半會兒應該都不會來,先洗個澡再說。
拿著睡衣進浴室,慕輕楊給浴缸裡放滿水。
作為一頭愛乾淨愛漂亮的小老虎,這是她一天中最喜歡的事情。
躺進溫暖的浴缸裡,她閉眼深吸一口氣,閒適愜意,煩惱全部拋之腦後。
泡了幾分鐘,她皺皺鼻子,聞見一股不正常的味道。
像是……迷藥?
以前當保鏢的時候,她接觸過這種東西,當即心下一沉,披上毛巾就要開門。
門外正好有人進來,浴室裡煙霧繚繞,她來不及看清對方的臉,就見一道寒光劈開煙霧,直直的刺向自己的面門。
彎腰躲避,反身一踹。
她準確無誤的踹中對方腹部,後者倒退數步,悶哼一聲,狼狽逃竄。
慕輕楊要追出去,忽然間頭暈目眩,彷彿有什麼東西霸道的衝進她大腦裡,迅疾到令她無法反應,眼前一黑,便摔在地上,失去意識。
霧氣無聲的飄浮著。
傭人們都在樓下收拾餐廳,沒有人發現樓上的異常。
直到顧歐汀結束工作,來到臥室打算睡覺,見浴室門敞開著,覺得不對勁。
進去一看,才發現她暈倒在地。
霧氣已經消散了,女人意識全無地趴在地上,身軀纖細潔白。
包裹身體的浴巾微微散開,露出赤。裸的背部。
顧歐汀瞳孔驟然緊縮,脫下外套抱起她,喊保鏢。
慕輕楊感覺自己做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夢,長得像過完了別人的一生。
夢中她出生於一個幸福美滿的小康家庭,爸爸是大學教授,媽媽是家庭主婦。
從小學習滑冰,得宜於天賦和努力,她的職業生涯相當順利,很早就進入國家隊,師從著名教練。
在一場最為關鍵的世界級比賽中,她犯了一個難以想像的、基礎性的錯誤,致使同伴失去平衡撞到護欄,右腿嚴重骨折,當場送去搶救。
同伴的職業生涯因此終止,她不但錯失冠軍,還成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