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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又弄疼我了!&rdo;女人喊道，&ldo;你真的弄疼我了‐‐我的肋骨‐‐你敢對我下手，我要找你算帳，你這混蛋‐‐&rdo;

&ldo;那我就管你叫皮帕，好嗎?&rdo;斯特萊克說。

女人顫抖著抽了口冷氣，惡狠狠地瞪起眼睛。

&ldo;你‐‐你‐‐我操你‐‐&rdo;

&ldo;好吧，好吧，操我，&rdo;斯特萊克不耐煩地說，&ldo;快說你的名字。&rdo;

女人的胸膛在厚大衣下劇烈起伏。

&ldo;就算我告訴你，你怎麼知道我說沒說實話?&rdo;她喘著氣說，又露出一股頑抗的勁頭。

&ldo;我就把你留在這兒，等核實清楚了再說。&rdo;斯特萊克說。

&ldo;這是綁架!&rdo;她喊道，聲音像碼頭工人一樣粗糙響亮。

&ldo;公民有權自行逮捕罪犯，&rdo;斯特萊克說，&ldo;你他媽的想對我行刺。好了，我這是最後一次‐‐&rdo;

&ldo;皮帕&iddot;米奇利。&rdo;她沒好氣地說。

&ldo;終於開口了。有身份證嗎?&rdo;

女人又冒出滿嘴汙言穢語，把一隻手伸進口袋，掏出一張公交卡，扔給斯特萊克。

&ldo;上面寫的是菲利普&iddot;米奇利。&rdo;

&ldo;廢話。&rdo;

羅賓看到斯特萊克被罵得一愣神，雖然房間裡空氣緊張，仍突然產生想放聲大笑的衝動。

&ldo;雙性人，&rdo;皮帕&iddot;米奇利氣沖沖地說，&ldo;你弄不懂嗎?對你來說太複雜了吧，白痴?&rdo;

斯特萊克仔細看她。被抓傷的脖子上喉結仍然凸出。她又把雙手插進口袋。

&ldo;明年我的證件上就是皮帕了。&rdo;她說。

&ldo;皮帕，&rdo;斯特萊克說，&ldo;你是&l;我來幫你轉動該死的刑架&r;的作者，是嗎?&rdo;

&ldo;哦。&rdo;羅賓說，她恍然大悟，長吸一口氣。

&ldo;呵呵，你可真聰明，粗大漢先生。&rdo;皮帕輕蔑地模仿說。

&ldo;你認識凱薩琳&iddot;肯特本人嗎?或者你們只是網友?&rdo;

&ldo;怎麼?認識凱薩琳&iddot;肯特也成了罪過?&rdo;

&ldo;你是怎麼認識歐文&iddot;奎因的?&rdo;

&ldo;我不想談論那個混蛋，&rdo;她說，胸口劇烈起伏，&ldo;他那麼對待我……他做的那些事……假裝……說謊……該死的騙子……&rdo;

又是成串的淚水從臉上滾落，她陷入歇斯底里。染著紅指甲的手扯著頭髮，雙腳跺著地板，不斷地前仰後合，放聲痛哭。斯特萊克厭惡地看著她，三十秒鐘後說道：

&ldo;你他媽的能不能閉‐‐&rdo;

可是羅賓用目光制止他，然後從桌上的紙巾盒裡抽了幾張，塞到皮帕手裡。

&ldo;謝‐‐謝‐‐&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