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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我記得你說你第一人丈夫就是死在這個季節。&rdo;

&ldo;哦，我想起來了，是的，他就是這個時候死的。&rdo;

&ldo;具體日期呢?&rdo;

&ldo;2000年9月7日。&rdo;她脫口而出。

&ldo;那你的第二任丈夫呢?你說他是開學後組織學生郊遊，開學的時間也是9月初吧?&rdo;

&ldo;我想想。&rdo;樊嬌嬌歪著頭想了想：&ldo;應該就是9月初，我們學校一般是9月1號開學……哦，我想起來了，那天是2004年9月7日。&rdo;說到這，她低聲驚叫了一聲，捂住了嘴，眼睛裡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ldo;怎麼……怎麼連死都在同一天?&rdo;她顫抖著問。

&ldo;你的第三任丈夫呢?&rdo;

&ldo;我記得很清楚，死亡通知書上寫著死於2007年9月7號。&rdo;

&ldo;都是在9月7號，嬌嬌你記不記得，你大爹說過，樊木生和趙小娟被害的那天，就是在9月7號的晚上。&rdo;

她絕望地點點頭。

既然如此，我現在可以肯定是趙小娟的冤魂害死了樊嬌嬌的三任丈夫。

我又問樊嬌嬌：&ldo;那你的父母呢?他們的死亡日期也是9月7號嗎?&rdo;

樊嬌嬌搖搖頭：&ldo;我父親死於1994年5月5日，我母親死於1993年11月4日。&rdo;

怎麼又對不上了?這兩個日期又代表著什麼?樊嬌嬌從我腿上爬起來說：&ldo;我去一下洗手間。&rdo;

我坐在沙發上，點了一顆煙，苦苦思索。忽然聽到樊嬌嬌在洗手間裡尖叫一聲，然後是摔倒的聲音，我連忙衝過去。洗手間的門被樊嬌嬌剛才反鎖了，我敲門：&ldo;嬌嬌，你怎麼了?&rdo;

但只能聽到樊嬌嬌聲嘶力竭的哭喊，從門上的磨砂玻璃中望進去，樊嬌嬌的身影在地上滾來滾去。我擰了兩下門鎖，一咬牙，往後退了兩步，一腳將門踹開。

樊嬌嬌跌在地上，捂著臉亂滾，嘶聲尖叫，短裙翻在腰上，內褲還掛在腳踝處。我連忙把內褲給她拉起來，扶起頭問：&ldo;你怎麼了?你沒事吧?&rdo;

她哭著不說話，我只好把她抱起來放到沙發上。她一把抱住我的脖子：&ldo;不要離開我，我好害怕。&rdo;她平時一直與我說普通話，現在卻說了一句本地話，不過句子短，意思簡明，我經過這一段時間與本地人的接觸，也能聽懂。

我手撐著沙發，盡力與她保持距離，但她把身體貼上來，我感覺到了她胸前的起伏。我突然發現自己不爭氣地有了生理反應。

我無力地說：&ldo;你不要這樣，你先把我放開，我哪也不去。&rdo;

她只是把頭埋進我的脖子裡，我感覺她臉頰冰涼冰涼的，全是淚水，只管嗚嗚地哭。我心一軟，嘆了口氣把她抱住了。

&ldo;我好冷地啊。&rdo;她嗚嗚地說。

確實，她全身都一片冰涼，大熱天的，我懷裡好像抱著一塊冰疙瘩，連屋子裡都比往常涼快的多，今天晚上我連空調都沒有開。

&ldo;一會去洗個熱水澡就好了。&rdo;

&ldo;我不要洗澡，我每天都泡在水裡。&rdo;

這是什麼意思?我忽然覺得什麼地方不大對勁兒，懷裡的樊嬌嬌似乎變成了另一個人，她的身體不但冰冷而且像一塊木頭一樣僵硬。

我的身體也僵住了。電視機發出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