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汪晴動了動肩膀，倒是一點也不害怕：&ldo;我說過，人不是我殺的，你們沒有證據就跑到學校裡來抓我，讓別人怎麼想?&rdo;

&ldo;麻煩你先跟我們走一趟，如果兇手不是你，我們警方絕對會還你一個清白。&rdo;

&ldo;我不認為這麼被你們帶走還有什麼清白。&rdo;汪晴掃視一眼圍觀群眾，氣得不輕。

&ldo;小晴。&rdo;應曉抓住她的外套：&ldo;我相信不是你。&rdo;

汪晴遲疑幾秒才笑了一下：&ldo;謝謝。&rdo;

&ldo;既然你覺得我們抓著你難堪，那麼我們不抓你，希望你也自覺點兒，走吧。&rdo;

一路走下來，上上下下的人都好奇地看著汪晴自以為小聲而實際上一點都不小聲地議論，這恐怕是她自出生以來第一次這麼覺得窩火。不過兩百來節臺階，每一節都走得無比困難，還不如有個洞能直

28、第二十七章

達公安局。

上車後，白奕透過後視鏡看著後面那輛載著汪晴的警車就給李清空撥了電話過去，電話一通，他就笑起來：&ldo;老李，我們已經將汪晴帶上警車了，怎麼樣，快吧。&rdo;

那頭的李清空似乎還在應曉家中，他隨便應付了句就結束通話電話，害得白奕因沒有炫耀成功而一口氣憋悶在心裡。

從應曉家出來後，李清空開著他的車在街上隨心所欲地到處逛了逛，在快到公安局大門了才想起來掏出手機給周文越打了個電話：&ldo;腳怎麼樣了?&rdo;

&ldo;骨折了，醫生說不能揉。&rdo;

&ldo;這麼嚴重，雜技耍得過癮啊。&rdo;

&ldo;醫生說不能揉。&rdo;

&ldo;我在公安局，你們要不要過來?&rdo;

&ldo;醫生說不能揉。&rdo;

&ldo;來了給白奕打電話，讓他出來接應你們。對了，多帶點兒巧克力。&rdo;

&ldo;醫生說不能揉。&rdo;

&ldo;我掛了，待會兒見。&rdo;

&ldo;醫生說……&rdo;

李清空直接結束通話電話不想再聽後面三個字，不能揉就不能揉，這人怎麼這麼磨嘰。

公安局大門敞開，李清空在外面找了個最近的停車點兒停好車徒步走進去，也沒人鳥他。白奕站在大門外抽菸，見他夠來就滅了就滅了菸頭領著他直奔訊問室。詢問室裡只有倆人，車隨樂和汪晴。見白奕帶著李清空進來，車隨樂就拉長了臉走出去，但沒走遠，就守在門外。

李清空從懷裡拿出一張照片放在汪晴面前，照片上是兩個不足五歲的小女孩兒，他指著其中一個問：&ldo;你看這個小女孩兒眼熟嗎?&rdo;

汪晴有些吃驚，但隱藏得很好：&ldo;你哪兒找到的?&rdo;

&ldo;問應曉媽媽要的。&rdo;

汪晴沉默幾分鐘，李清空和白奕也不催她，耐心地等著，直到她再次開口：&ldo;你們都知道了?&rdo;

&ldo;不是我們，是我。&rdo;李清空正要收好照片，又被白奕搶了去，他隨他看，眼睛一刻不離汪晴：&ldo;有這樣一個故事不曉得你知不知道。很久以前，有對雙胞胎姐妹ab，b假扮成a去殺人，然後a被抓走，可是a卻沒有說出真相。然後b繼續不停地假扮成a去殺人。最後的結局很簡單，兩個都沒什麼好下場。&rdo;

聽完這個廢話連篇的故事，汪晴搖頭：&ldo;沒聽過。&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