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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月牙說：&ldo;至少它是判斷和選擇的依據。&rdo;

何億點點頭說：&ldo;這方面你也不能太期待，你知道許多事件根本是無法調查清楚的，或者需要很長的時間來調查。&rdo;

青月牙說：&ldo;那天，紅姐說沒有你她無法解決任何一個委託，我現在體會了。&rdo;

何億笑了：&ldo;話說回來，看了你的畫，我到是覺得這個委託可能真有賺頭呢，與其說我們的老大好心，還不如說她的確有商業的嗅覺。&rdo;

&ldo;謝謝。&rdo;

對此蕭紅表示贊同，指著牆上的一副畫說：&ldo;這副畫我真的很喜歡，題材就是第十街吧?&rdo;何億看過去，那是一副清晨街景的油畫，畫幅不大，而且技法的成熟度也有待商榷，但畫面似乎表達了一種強烈的情感，一種對即將升起太陽的憧憬。

青月牙微笑，說：&ldo;你的眼光真好，這就是我剛才說的，我師傅的作品。&rdo;

何億走過去看著落款念道：&ldo;夜?&rdo;

青月牙點頭道：&ldo;這是我師傅的代稱，他從來不用真名，而且我也不知道他的真名。&rdo;

何億仔細看著這副畫，感嘆道：&ldo;真是深刻的作品呢，說是技法不成熟，但是對顏料的使用簡直不可想像，細節的表現也無可挑剔。&rdo;

&ldo;我記得很清楚，當時看到這副畫的感覺。我的生活可以說沒有什麼好事，單親、貧困、因為父親的作為被排斥，當時的房間陰暗、冰冷但父親拿出這副畫的瞬間，它掃清了一切。所以我求父親不要賣掉它，沒想到父親竟然答應了，你知道那就意味著我們自己要買下這副畫。所以我一直不相信，我父親會那樣對待林十的母親，他根本不會傷害任何人。&rdo;

蕭紅紅拍了下他的後背表示安慰，而何億似乎並沒有聽青月牙說話，他自顧自的看著畫，並指著街旁的一株植物問道：&ldo;你們這裡會種這種植物嗎?&rdo;

&ldo;植物?&rdo;青月牙走過去看著何億所指的植物搖了搖頭說：&ldo;我經常在街上寫生，沒有發現街邊種有這種植物，可能是我師傅那個年代才會種植的吧。&rdo;

何億點點頭向蕭紅紅看去，蕭紅紅露出明瞭的神色。

何億說：&ldo;這是你第一次看到&l;夜&r;的作品?當時你多大?&rdo;

&ldo;是的，當時我13歲。&rdo;

&ldo;你今年……&rdo;

&ldo;24歲。&rdo;

&ldo;你剛才說不知道師傅的名字，難道你沒見過他?&rdo;

&ldo;是的，從來沒見過。父親說他很忙而且不喜歡與人交往，他對我的指導都是父親口傳的，我會把自己的作品交給父親，在師傅方時便拿給他看，然後父親轉達他的指導。&rdo;

蕭紅紅奇怪的問：&ldo;這樣很不合情理，既然他有時間見你父親，為什麼不能見你呢?&rdo;

青月牙笑了一下說：&ldo;可能覺得我這個末流畫師沒有見的價值吧。&rdo;

何億說：&ldo;以第十街為題材的畫家應該並不多吧?他難道不是你們第十街出身?&rdo;

&ldo;這個我就不清楚了，我連師傅的名字都不知道，不過師傅作品的題材大多是四月山，少部分第十街的作品可能是早期創作。&rdo;

何億問：&ldo;你還有&l;夜&r;其他的作品嗎?&rdo;

&ldo;畫作就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