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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就是，就是!&rdo;

&ldo;起先幹嘛不拿出來讓我們瞧瞧?&rdo;

&ldo;就是啊，搞什麼嘛!&rdo;

……

小母雞們也跟著不滿地抗議。

&ldo;先前我們之所以沒把它拿出來，是不想誤導你們。現在把它拿出來讓你們辨認，是因為你們描述的那個傢伙與我們廠的目擊證人的描述頗為相像。就是這麼回事兒!&rdo;楊建平振振有詞辯解道。

&ldo;別糾纏那個了!還是仔細辨認下這畫上的人物與你們見到的那個傢伙是否同一個人。&rdo;曾飛說著，對那兩位小女生點了點頭，示意她們發表意見。

&ldo;我覺得那人的長相跟她們倆說得差不多，跟這畫上的人確實也有點像。&rdo;程美心誰也不想得罪，含糊其辭。真是個糟糕的證人!

&ldo;金燕，你的看法呢?進屋後你還一句話都沒說呢，說說你的看法吧。&rdo;曾飛態度和藹地勸說一聲不吭、怯生生地坐在那裡盯著素描的小姑娘，她的年齡至多也就二十歲出頭。

&ldo;嗯，好的。&rdo;小姑娘把雙手平放在膝蓋上，坐直了身子。&ldo;那人的臉型跟這張畫上的差不多，不過那人戴著帽子，而且壓得很低，我覺得他的臉型……實際上可能要更長一點。眼睛畫得很傳神，那人就是這樣眼窩深深的，眼神冷冷的。鼻樑好像要再寬一些，而且象艾雲姐說得那樣有點兒鷹鉤。他還留著短短的鬍子，不是太濃。嘴唇嘛，怎麼形容好呢?&rdo;金燕輕輕咬著手指沉思了一會兒，&ldo;那人的嘴唇長得有點兒象……象女人的嘴唇，比較……比較豐滿，而且……而且富有曲線。&rdo;

最後這句話金燕說得期期艾艾，滿面飛霞。

眾人暗暗驚訝，沒想到這個怯生生的小姑娘竟然能說出這番頗有觀察力的話來!

&ldo;應該把章樹理叫來!&rdo;鄺路明對楊建平說道。

&ldo;是啊……幾點了?&rdo;楊建平抬起手腕瞥了一眼手錶，&ldo;哎呦，都十一點半了，這……&rdo;

&ldo;這個章樹理是什麼人，很重要嗎?&rdo;曾飛問道。

&ldo;是我們廠的畫家，這幅畫像就是他畫的。應該讓他根據這幾位證人的描述，修改一下這副嫌疑人畫像……&rdo;

&ldo;這個好辦!&rdo;邱主任以不容爭辯的口氣說道。&ldo;下午我帶她們到你們廠去，你們讓那個畫家等著就是了!&rdo;

見邱主任兩眼放光，曾飛知道她另有他圖，會心地一笑。&ldo;這樣也好。今天下午我讓保衛處的同志陪同她們幾位過去，邱主任作為婦女主任也一同去一下吧。&rdo;

&ldo;那人看著眼熟嗎?&rdo;楊建平問道。他們幾乎忘了問這個重要問題。

&ldo;一點兒也不熟!&rdo;艾雲回答的十分肯定。實際上，因為認定劉春平跟那個不明人物是在樓臺相會，為了搞清那傢伙是何許人也，她曾經不辭辛苦地到處向人打聽身高、長相如此這般的一個人，結果毫無結果。她認為自己的觸角已經遍及清紡廠的每一個角落，因此她斷定那傢伙不是清紡廠的職工。但是令她不解的是，如果是情人相會，辦法、途徑多得是，幹嘛要半夜三更在廁所裡相會呢?她從來沒有考慮過情人相會以外的可能，更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