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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妹紙同聲高呼：&ldo;你是說。是張書遠告訴黑衣人這些秘密的，又或者，張書遠就是黑衣人!&rdo;

第41章 心理戰爭

三名自殺者，我們暫時排除他們還有另外一個共同心理醫生的可能性，這樣，指向性就只有一個張書遠。張書遠是不是黑衣人?這個設想有些大膽。但是，我們可以猜測，張書遠應該認識黑衣人，並且將自殺者的資料告訴過黑衣人。

這麼說，黑衣人所要殺的第四人和第五人應該也是張書遠的客戶!

&ldo;我需要知道張書遠最近幾天的客戶資料!琳琳，有沒有辦法黑進張書遠的電腦?&rdo;

&ldo;我儘量試試看。&rdo;

唐琳去展示她電腦技能的同時，我和許嘉琪依舊在找尋黑衣人的資訊。同時，我們明白，不管我們如何避免和張書遠的碰面，但是和他的直接交鋒，已經免不了了。

好吧，我們必須要休息，養足精神，好好和張書遠過招了。

最後的決戰，似乎已經接近了。要開啟最後的缺口，無疑，針對的目標就是張書遠。在事務所，我們三人在休息室休整後，第二天，我們留下唐琳繼續負責找尋黑衣人線索，同時在網路搜尋張書遠資料。而我和許嘉琪，再次去和張書遠見面。

當張書遠看到我們進來的時候，自然流露出不滿的神色。他抱著胳膊，搖頭道：&ldo;我不知道你們還需要我配合什麼?還有，我的耐心是有限的，而我也沒義務繼續陪你們玩。&rdo;

我坐下道：&ldo;張醫生，請別介意，今天我們來，可是以你客戶的身份，所以，對你的客戶，你應該有義務配合吧。&rdo;

&ldo;客戶?&rdo;張書遠疑惑的拿起預約名單，當他看見上面的名字後，這才知道，原來我們已經透過唐琳知曉預約人員，並且和現在的預約人做了調換。

換句話說，現在，我們是花錢來找張書遠，他不可能把我們推出去。

&ldo;呵，看來，我得解僱我的助理，他做事太不認真了。&rdo;

&ldo;那是你的事情，但是現在，既然是我們預約到了你的時間，剩下的，是不是可以配合了。&rdo;

張書遠沒有絲毫退縮，搖頭道：&ldo;理論上，我的客戶，應該我來主導才對。&rdo;

&ldo;哦。好吧，那你打算怎麼給我疏導心情。說起來，我這陣子的確有點心情煩躁。&rdo;

&ldo;那就說說看。&rdo;張書遠用攤開手的表情表示自己的淡定。

實際上，當一個人說話的時候，肢體動作過多，恰恰就是表明自己的不自信和掩飾。但是張書遠則不同，他是心理醫生，所以，他很清楚這個行為什麼。他這麼做，完全是因為要增加我的觀察難度。

我已經說過，觀察一個人，要建立基準線，這樣才能判定他哪些內容屬實，可是對於張書遠來說，因為他非常熟悉行為分析這一套，所以，他很容易幹擾我對基準線的判斷。就比如現在，他在攤開手之後，還故意做出了撇動嘴唇，輕微抖動身體的舉動，毫無疑問，他知道我的職業，他這麼做，是在挑釁我。

&ldo;張醫生，不用這樣吧，大家說起來也算同行，你這麼調戲我，是不是看上我了。&rdo;

噗，身旁的許嘉琪對我的這番話直接笑噴。

而張書遠更是不屑道：&ldo;我的性取向很正常，自然不會看上你，至於調戲你?呵呵，我也沒興趣。&rdo;

&ldo;那你做這麼多動作，明顯是要幹擾我。你明知道我要問你話，然後檢視你的表情。哎哎哎，算你狠，怕你了，知道你厲害，我還是不耍花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