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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些都是你丈夫告訴你的?&rdo;白莎問。

&ldo;是的，怎麼樣?&rdo;

&ldo;你對男人還真有信心。&rdo;白莎揶揄地說：&ldo;誰都有兩片嘴唇。&rdo;

娜娃道：&ldo;我受不了不貞。我也受不了虛假。如果我丈夫對我真實，我會站在他身旁支援他到底。不過要是有證據……&rdo;

&ldo;我懂了。&rdo;裘羅琳道：&ldo;賴唐諾去那邊，自賈道德屍體上取到了鑰匙，他和露薏通宵工作，假冒道德的筆跡，捏造了一本日記。&rdo;

&ldo;自從露薏聽到了道德已經死了之後，她一直在散佈謠言，說我毒死了我的祖父。這完全是冤枉，完全是人格的誣衊。賈道德知道我和祖父的死亡毫無關係。任何在那公寓裡發現的日記，都不會是真的。&rdo;

白莎看著我在深思。&ldo;講話啊，唐諾。&rdo;

我看向她眼睛。&ldo;白莎，不要做傻瓜。&rdo;

白莎看向羅琳，蔑視地言道：&ldo;親愛的，我看你被人打得不像人樣了。小心被人當你是一把拖把。你還以為你是&l;呂布&r;啊，我看是塊&l;抹布&r;。困難的地方在於你的腦子比地板還髒，拖過抹過的地方比沒拖過抹過還要髒。你給我滾回去裝修，裝修!&rdo;

&ldo;我沒理由受你指使!&rdo;羅琳道：&ldo;我愛在那裡就……&rdo;

&ldo;滾出去!&rdo;

白莎威脅地走向前。

羅琳不自覺地把義乳墊子抓得死緊，心虛地自椅子上跳起來。

費娜娃說：&ldo;柯太太，我不喜歡女人說髒話，女人動粗，女人用暴力。&rdo;

&ldo;我覺得你也沒有在這裡的必要。&rdo;白莎道：&ldo;我就代表暴力。我喜歡髒話，我愛動粗。&rdo;

娜娃莊重地言道：&ldo;也好，我認為這表示我們和你們偵探社的一切關係，都已經中止了。&rdo;

她走向門去。&ldo;來，羅琳，我們一起走。&rdo;她說。

&ldo;神氣個屁，妹子。&rdo;白莎道：&ldo;在你那鬼丈夫第一次到我們公司來壓他指關節之前，我們不是也過得好好的。在你的屁股搖出這大門之後，我們也不會餓死。&rdo;

&ldo;費太太，&rdo;我說：&ldo;容我向你指出，你根本不是我們的客戶。我們為你丈夫工作。我們全部的忠貞只對你丈夫一個人。&rdo;

娜娃對我這一項申明沒什麼興趣。她輕扶羅琳的手臂。兩人走出門去。

白莎恨牙牙地把門用腳賜上。&ldo;好了，小天才。&rdo;她對我講：&ldo;你是不是去了那裡?&rdo;

我什麼也不說。

柯白莎一轉身對向苗露薏：&ldo;你有沒有偽造那日記?&rdo;她問。

苗露薏說：&ldo;我沒有理由受你的責問。警察那一套我已經受……&rdo;

白莎走向前，嚴厲地說道：&ldo;豈有此理。我們現在自己有大困難了。每秒鐘都是重要的。你給我講，你有沒有偽造那日記?&rdo;

露薏看向我。

&ldo;照實說。&rdo;我說。

露薏面向白莎。&ldo;我沒有偽造日記。&rdo;她說：&ldo;一年之前，賈道德的日記是我偷出來的。日記上記他和羅琳謀殺了他的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