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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早安，賴先生。&rdo;職員滿面笑容說：&ldo;你可以自己上去，先生，他們在等你，你知道怎麼上去，他們在二十樓上屋頂公寓的電梯等你。&rdo;

&ldo;謝了。&rdo;我說。

我來到二十層，走進二○s門。門外看來它和二十層上任何一個公寓門相同，裡面實在祗是個大接待室和電梯間，我進來的時候門開著，一塊隱藏的木板開啟著，裡面是一個電話，有塊牌子寫著：&ldo;請按鈕通話&rdo;。

我拿起電話，按鈕。一個男人聲音說：&ldo;請問那一位。&rdo;

&ldo;我姓賴，請問那一位?倪先生嗎?&rdo;

&ldo;不是，賴先生。我是皇甫先生的秘書，我叫童維伯。我馬上把電梯放下來，先生。&rdo;

&ldo;很好，&rdo;我說。

電梯下來，我自己乘電梯上去。

我不知有沒有被愛克斯光透視，我想是有的。

我走出電梯，一個垂頭喪氣的高個子，伸出一隻不得志的手，向我說：&ldo;我姓童，是秘書。高興見到你，賴先生。&rdo;

我輕握了一下他的手問道：&ldo;倪先生呢?&rdo;

&ldo;倪先生在講電話。&rdo;

&ldo;那麼，皇甫先生呢?&rdo;

&ldo;皇甫先生馬上會有空。&rdo;

&ldo;我怎麼辦?坐著等?&rdo;

&ldo;一下就可以了。我可以確定的……皇甫先生今天要辦一件很重要的事，關照我先來這裡等著見他，不過我知道倪先生認為你的事更重要，皇甫先生會首先接見你。&rdo;

童先生用客氣的表情，把我帶到房子中我沒有到過的一間小辦公室。房間裡有一張辦公桌、電動打字機、檔案櫃和四五張相常舒服的椅子。

&ldo;請暫時坐一下……&rdo;他說：&ldo;假如你不介意，我就做我的工作。&rdo;

&ldo;請便，不要客氣。&rdo;

童先生把耳機向頭上一套，把他又長又多骨的手放向打字機。立即像鋼琴家演奏一曲非常快速節調的曲子般開始他的打字工作。

我坐在那裡看他工作，不由人不佩服，字鍵敲在滾筒上的聲音，袛有一行字終了，鈴聲一響，才有半拍休止符。這個人打字速度之快，滾筒因他打字自左向右走的速度，大概和電動打字機把滾筒自右退回左邊差不多。

沒有多久，一張打字紙就打滿了字，換上了新紙。

門開啟，倪茂文進來，滿臉笑容和親切感。

&ldo;嘿，你看是誰，&rdo;他大聲說：&ldo;我們精力充沛的偵探……你真的打破了破案效率紀錄，你今天早上好。&rdo;

他抓住我右手，上下猛搖，左手還拍著我肩頭。

童秘書根本沒理會他的進來，他眼睛固定在打字機上，雙手沒有停止打字。

&ldo;你見過童秘書了?&rdo;倪問。

&ldo;見過了。&rdo;

&ldo;好，走吧。&rdo;皇甫先生會高興先見你。

他帶我走出我們已在的辦公室，進入一個私人辦公室，在私人辦公室裡，他輕敲一個在我看來像是洗手間的門。

沒人應門，他又再敲。

還是沒人應門，倪茂文伸手按了一個隱藏的門鈴，門鈴的位置藏在門框的什麼地方，相信仔細看也不一定看得出來。可能是個電子玩意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