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頁(第1/3 頁)

&ldo;當然，我有，為什麼?&rdo;她說。

&ldo;喔，你有?&rdo;

&ldo;當然，賴先生和我一起開啟的那扇窗。&rdo;

&ldo;喔……喔……喔。&rdo;善樓說，一面又看向我：&ldo;你們一起開啟窗子幹什麼?&rdo;

&ldo;她想引起她丈夫的注意力。&rdo;我說：&ldo;她有一支手電筒，所以……&rdo;

&ldo;小不點!不是在問你。&rdo;善樓說：&ldo;我在問皇甫太太。夫人，你說，你們為什麼開啟那窗子?&rdo;

&ldo;我想要吸引我先生的注意力，我要他到視窗來。&rdo;

&ldo;你用什麼方法?&rdo;

&ldo;用支手電筒。&rdo;

&ldo;是白天還是晚上?&rdo;

&ldo;白天，但是……是傍晚了。&rdo;

&ldo;手電筒照得過去?&rdo;

&ldo;是支大的手電筒。&rdo;我說：&ldo;一支大的五節手電筒。&rdo;

&ldo;小不點，我叫你不要插嘴。&rdo;善樓對我說：&ldo;我……嗯……你說什麼?&rdo;

&ldo;一支大的五節乾電池手電筒。&rdo;我說。

&ldo;喔，&rdo;善樓說：&ldo;皇甫太太，你放一支大的五節電池手電筒在下面做什麼?&rdo;

&ldo;我放一支大的手電筒在下面，為的就是有時我要吸引我先生的注意力。我可以把光圈打進貯藏室牆上，或是他書室窗上。假如他願意，他可以開窗向我，我可以大喊把我要知道的事告訴他。&rdo;

&ldo;所以你有一隻強有力的手電筒，目的祗為這一件事。&rdo;

&ldo;是的。&rdo;

一位警官進來。善樓說：&ldo;狄警官。&rdo;像個解釋，根本不是介紹。

&ldo;能把鑰匙給我，讓我自己去看看嗎?&rdo;善樓問皇甫菲麗。

我說：&ldo;我也覺得讓皇甫太太陪你一起下去好一點。&rdo;

善樓看向我，不高興地說：&ldo;什麼使你認為你的話值起兩毛錢來了，小不點?是我們在調查命案，我這個蠢腦袋不喜歡別人另有意見。&rdo;

我看向他說：&ldo;假如你一個人下去，你發現什麼證物。你貼個標籤在上面，把它帶進法庭要作為物證。有這麼一位聰明律師問你：&l;怎麼證明不是你故意栽的贓呢?&r;你怎麼說?&rdo;

&ldo;喔，現在要你來教我怎麼做我的工作了?&rdo;善樓說。

&ldo;是的，可以這樣講。&rdo;

善樓想一想我講的話，說道：&ldo;你儘管得你的意，目前我還不到整你的時候。我自會把狄警官帶下去，這樣你總滿意了吧，既然你提起了聰明律師可能會對我在這裡一切行動吹毛求疵。我想我們還是一切照規矩來。我們先一起去那辦公室，告訴那秘書他老闆發生什麼了。然後我要留一個人下來看守你們，免得你們亂逛到不太合適的地方去。

&ldo;我想聰明的賴先生對我這樣處置，不會有什麼反對。假如皇甫太太沒別的意思，我希望你能把畫室的鑰匙給我……&r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