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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不是，&rdo;我說：&ldo;是你自己在說，應該對每件案子先收定金。&rdo;

&ldo;當然，也看情形而有改變。&rdo;

&ldo;為什麼有改變?&rdo;

&ldo;他是個百萬富豪。他說了一定算數。&rdo;

&ldo;他的話現在一毛不值了。&rdo;

白莎倒吸一口冷氣，想說什麼，突然轉身飛快離開我辦公室。

我又等了五分鐘，告訴卜愛茜轉告接待員，我現在可以接見白禮南了。

他進辦公室的時候和才進來的時候已經完全不一樣，所有的火氣和敵意都已經沒有了。

&ldo;賴，&rdo;他說：&ldo;我要知道到底警方對我有了些什麼……&rdo;

他突然停下不說話，因為看到了端坐在桌子當中玻璃板上的玉菩薩。

&ldo;這……這是什麼?&rdo;

&ldo;失竊過的玉菩薩。&rdo;我不在意地說。

&ldo;你……你找回來了?&rdo;

&ldo;那玩意兒沒有腿，當然不是自己走進來的。&rdo;

&ldo;你從那裡找來的?&rdo;

&ldo;喔，我找回來的。&rdo;

&ldo;什麼時候?&rdo;

&ldo;昨天。&rdo;

&ldo;從那裡?&rdo;

&ldo;從它在的人那裡。&rdo;

&ldo;賴先生，我有要如道的原因。我要知道玉菩薩曾在誰那裡。&rdo;

&ldo;你是有須要知道的原因。&rdo;我說。自己點上另一支煙。

他想要做出尊嚴的態度自椅子中跳起來，想一想，改變主意道：&ldo;你這樣說是什麼意思?&rdo;

&ldo;我在說你，也在說玉菩薩。&rdo;

&ldo;你又不是從我那邊找到的。&rdo;

&ldo;是從你的一隻照相機裡找到的。用棉花包好了放在一隻speed graphic相機裡……那只有廣角鏡頭的。&rdo;

&ldo;你瘋啦。&rdo;

&ldo;我自己也不知道。&rdo;我說：&ldo;&ldo;我的夥伴柯白莎不時和你有相同概念，所以這一點我不和你們爭……但是，玉菩薩倒確是在那隻相機裡發現的。&rdo;

&ldo;我不相信。&rdo;

&ldo;你不必相信。宓善樓會相信。&rdo;

&ldo;誰是宓善樓?&rdo;

&ldo;兇殺組很硬朗的一位警官，也是他會來問你問題。&rdo;

&ldo;他知道了嗎?&rdo;

&ldo;知道什麼?&rdo;

&ldo;你從我……你說你從我的一隻相機裡發現這玉菩薩。&rdo;

&ldo;還沒有。&rdo;

&ldo;你會這樣告訴他?&rdo;

&ldo;當然。&rdo;

白禮南在椅子中不安地蠕動了一下：&ldo;賴，其實我看你良心不壞。&rdo;

&ldo;謝謝。&rdo;

&ldo;沒有理由你我不能相處得很好。&rdo;

&ldo;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