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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雪薇的經濟狀況如何?&rdo;

&ldo;我不知道，雪薇這一方面的事我一點也不知道，我知道她有點經濟來源。不久之前，她曾經請我背書過一張支票，她可以兌現，是張一千元的支票。&rdo;

&ldo;她的抬頭。&rdo;

&ldo;是的。&rdo;

&ldo;什麼人出的票……你知道嗎?&rdo;

&ldo;是的，我看過簽字……我一定要看，我等於是做的保人。雪薇不太高興，認為我多管閒事。我祗好告訴她，我要不看看出票人，我真不願隨便作保。&rdo;

&ldo;什麼人簽的字?&rdo;

&ldo;齊莫謀。&rdo;

&ldo;你也認識?&rdo;

&ldo;藝術品拍賣市場見過幾次。&rdo;

&ldo;雪薇也是藝術品鑑賞家嗎?&rdo;

&ldo;她在鏡子前鑑賞自己的肉體美……但是，我喜歡她，唐諾。&rdo;

&ldo;為什麼?&rdo;

&ldo;我不知道，也許因為她很放得開。&rdo;

&ldo;假如她經濟上發生了大困難，她決心偷這兩尊玉菩薩來賣。你看她會賣給什麼人?&rdo;

菲麗搖搖她的頭說：&ldo;不會，這絕不是雪薇的格調。雪薇可能不忠於感情，但她在金錢方面十分誠實。她……&rdo;突然菲麗自動停下。

&ldo;怎麼啦?&rdo;我問。

&ldo;再想想，雪薇最近二三個禮拜是有一點怪怪的，有一天我看到她和齊莫謀共坐在一輛跑車裡。車子停在樓下，顯然他是送她來上班做模特兒。我……我那時也奇怪過，他們手握手地講話……&rdo;

&ldo;齊莫謀到底是怎樣一個人?&rdo;我問。

&ldo;要看你問誰。&rdo;

&ldo;我在問你呀。&rdo;

&ldo;有人認為他是個正經人，一個名人，一個東方藝術品收藏家。有人認為他……&rdo;

&ldo;說呀，&rdo;我說：&ldo;有人認為他怎樣?&rdo;

&ldo;也可以說是收贓的。&rdo;

&ldo;我可以在那裡找到他?&rdo;

&ldo;他在商業區有個店，但是我不知道他住在哪裡，電話簿裡是應該有的。&rdo;

&ldo;你有沒有告訴警方你曾經把吹矢槍伸出窗外，一面喊個過你先生?&rdo;

&ldo;沒有。&rdo;

&ldo;為什麼不說?&rdo;

&ldo;我認為這是不必要的。&rdo;

&ldo;好吧，&rdo;我告訴她：&ldo;說不定這是致命傷。現在……我要你仔細想一想，我離開這裡之後，你進過浴室……雪薇有沒有進過浴室?&rdo;

&ldo;老天，唐諾……我不知道。每個人有時都要……是的，我想起來了。有，她有。&rdo;

&ldo;她去的時候吹矢槍在浴室裡，是嗎?&rdo;

&ldo;是的，我就把它豎在浴室裡。&r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