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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原的事情還沒有結束,因為每當他陷入夢境時,都會看到父皇的身影,還有馨兒,長歌……最後,是自己的皇兄!
一切就像一場噩夢,可他無論熟睡還是醒來,都逃不過厄運的追逐。他想用自己的能力將之摧毀,保全自己。可惜到頭來,卻成了別人的棋子。
他呆坐在榻前,對以往的所作所為,做了一個總結。一個很簡單的總結,就是太傻了。傻的可憐!
&ldo;王爺,今天怎麼這麼有精神頭啊?聽內侍說,您剛從我父王那回來?&rdo;弗瑾月扭著妖嬈的身姿倚在門口盯著他。
他是柳呈,斷魂島的一切都只是一種假象而已。真正死的,只是一個被易了容的替死鬼。可她,卻的的確確成了他的救命恩人。他們不但是盟友,更是知己。她不認為柳呈是失敗者,因為他從來沒有成功過。一個沒有接近過成功的人,何談失敗?
現在他眼裡心裡,都只有這串佛珠。它會一直陪著他,陪他到地老天荒。可他的野心,卻並沒有隨著心死,而滅亡。在弗瑾月來之前,他是找過弗元清。他與弗元清之間的關係,比弗瑾月想像的要深切。他向弗元清提出了一個建議,就是在半個月之內整頓兵力,一舉攻下皇朝。
弗元清覺得他的想法有些急切,他卻將得知的重要訊息告知弗元清。皇兄大限將至,契機於此,弗元清還有什麼理由休養生息?結果,當然是他滿意的那種。
柳呈將自己的意圖告訴了弗瑾月,令他詫異的是,弗瑾月居然尖叫了一聲,滿臉的不可置信。他問:&ldo;你這是什麼表情?難道提早攻陷京城不好嗎?&rdo;
弗瑾月什麼都不想解釋,她覺得百里晴遷就是她的劫!百里晴遷,你什麼事情都料定了,你真的很神!可有一件事,你卻永遠也算不出來!
她眼中的光芒怕是永遠都只有一種顏色,就是無窮無盡的血紅。凌峰,你一定要這樣嗎?她忍著被凍僵的身軀跑到楚凌峰面前,阻止了他這一劍的落下。&ldo;不要,不能殺……&rdo;
噗嗤!一股熱流噴進眼裡,戚小環大叫一聲,仍舊緊緊抱著楚凌峰。他,他終究沒有食言。可是……他卻傷了自己……
楚凌峰兌現了諾言,沒有在戚小環面前殺人!只是凌峰劍太鋒利了,他受傷了。他要對自己的劍負責,他不能殺田罰,就只能傷自己!
田罰瘋癲一般的狂笑著,田子謙根本攔不住父親。卻發現父親手中一直捏著的內氣丹不見了。可現在不是追究這個的時候,父親已經瘋魔了!再不走,恐怕會出現不能控制的局面,到時候就麻煩了!
田子謙雖然有野心,可在柳長歌面前,他就像耗子見貓,什麼也興不起來。強硬地點中父親的睡穴,將他拖走。
而楚凌峰也在戚小環的柔聲勸慰下,體內的戾氣得以平復,人已經昏了過去。手中的劍,不受控制地嗡鳴著。
&ldo;快!&rdo;柳長歌一聲令下,燕紹已經明白。
當燕紹扛著楚凌峰,柳長歌攙扶戚小環走出禁地時,楚念差點激動的昏過去。
魏明西沒有第一時間詢問過程,而是幫著燕紹將楚凌峰扶回去。楚念撲入母親懷裡,戚小環淚流滿面,她覺得自己睡了好久,久到無法接受現實。&ldo;念兒……&rdo;
翠柳遮蔽了月光,幾縷光線卻從縫隙投射而下,照耀著她美麗的絕世面龐,面龐上帶著滿足的笑容。此時此刻,她是這世上最幸福的人。
鳳舞子摟著晴遷,看著她臉上比陽光還燦爛的笑容,就知道女兒有多麼愉快了。這是她唯一能給晴遷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