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途中紀宜年看那兩個人拉手手覺得不太開心,伸手也要拉王樂水,卻被王樂水嫌棄地拍開,還給了自己一個不懂事的眼神。想要去牽餘甘的手,中間卻隔著一個紀宜年。於是被大家嫌棄的紀宜年同學,悶悶不樂地知道晚宴結束,都沒有牽到王樂水和餘甘任何一個人的手手。
又是這樣!又不帶她玩!
紀宜年表示很沮喪。
好不容易等到人群都散了,太后公主也回宮去了,餘甘都已經打定了要拉著耿白安聊到很晚的主意,剛想上去與她說話,就見耿白安突然挽住了書永和的胳膊把他往殿外帶。一邊湊在他的耳邊小聲說著什麼話,另一邊也只是跟她們幾個招招手,連個話都沒說就走了。
「怎麼了?」看著餘甘愣愣地看著耿白安和書永和離開的方向不語,王樂水有些心疼她,輕輕順了順她的背。
「她跟皇上走了。」
餘甘說完,王樂水不由得一愣——她和餘甘雖然已經達成了某些方面的默契,卻從來都只是互相給一個明瞭的眼神,從來不會多說什麼。因為她們是理智的人,都能看清楚現在自己的處境,有些事只能放在心裡,不能捅破。在這樣的情況下,只能當一個默默付出的人,因為想要得到的都是奢望。
結果痛苦的確實只有自己。但只要對方對自己好,這份痛苦偶爾也會甘之如飴,而她們能珍惜的,也只有這份「偶爾」罷了。
王樂水覺得自己比餘甘幸運許多,至少紀宜年不是屬於任何人的,所以她可以對任何事情都平心以待。除了這個人有時候跟她鬧脾氣,王樂水無可奈何之下放她幾天,又會和好如初。
可餘甘不同。
耿白安跟書永和夫妻關係好,這是整個皇宮上上下下、甚至整個大崇上下都知道的事情,而且耿白安還是皇后,餘甘對她根本不能掌控,也沒有掌控的資格。
餘甘在傷感,王樂水在替餘甘傷感,一旁的紀宜年卻湊了過來:「明明是白安拉著皇上走的,怎麼成了她跟著皇上走了呢?」
「嗤!」
餘甘的心上頓時像被射了一箭,那羽箭破空的聲音和插入皮肉的聲音似乎都清晰可聞。她根本不願意承認的事情,就這麼被紀宜年說破了。漸漸地,她望著那個方向的雙眼漸漸無神。
王樂水見狀立刻伸手握住了紀宜年的嘴,壓低聲音道:「紀宜年你住嘴!這時候你少說一句沒人當你是啞巴。」
話剛落音,就見餘甘突然皺起眉頭離開了。王樂水心下擔心,正準備跟上去,去被紀宜年一把拉了回來。
「為何拉我?」
「你看不出餘甘是因為白安才生氣的?」
王樂水一怔,隨即猛地抬頭盯著紀宜年,看著她那一如既往傻乎乎的臉,發覺自己的腦子有些不夠用了。
只見紀宜年無語地搖了搖頭,還順便翻了個白眼,低頭湊近王樂水的耳邊,用兩個人才能聽到的聲音道:「雖然有點不可思議,但我發現餘甘的一舉一動都有些奇怪,我覺得她對白安有不一樣的心思。這段時間我阻止了,也用眼神警告過她,似乎都收效甚微。」
「你,你說什麼?」
「王樂水你平時不是挺聰明的嘛,怎麼關鍵時刻傻了?」紀宜年嘆了一口氣:「不過也不怪你,我剛發現的時候也覺得有些難以理解,哪有女人喜歡女人的?可是經過這麼些日子的觀察,我覺得我應該想得沒錯,餘甘一定是心悅白安,所以她不喜歡別人接近白安,尤其是皇上。」
「難道你沒發現最近餘甘都是在白安那裡待到很晚才回去,所以皇上也都沒有在白安那裡留宿了嗎?她一定是發現了才故意這樣的。有次我看她都困到不行了,卻一定要磨到皇上走之後才走,她就是不想讓皇上和白安同房。」
王樂水張了張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