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甩不開的吳岱情無比煩躁:&ldo;這隻狗到底想幹什麼?&rdo;
布昱轉身透過擋風玻璃看著緊隨其後的奧迪,片刻,坐直了身子。
餘光裡時願目不轉睛的望著自己,布昱的心緒更亂了。
周金鑫,吳岱情說的那些話像等量的砝碼平衡了她心中幾近傾斜的天平。
分手之後,她從未想過時願與葉漣青每天是怎麼樣的生活。
她不想去想像那些會傷害自己的事兒。這是布昱自小在挫折中學會的自愈能力,她會利用各種能幹擾到她的情緒去緩衝外界帶給她的傷害。
但是這種習慣性的逃避,也將她自己封閉起來,對外界發生了什麼漠不關心,這種性格,保護了她,同時也讓她錯失了許多東西。
比如,當初與時願分手。
比如,周金鑫與黛爾的情感糾葛。
車子開到小區門口,布昱對吳岱情說:&ldo;情情姐,我想下車走走。&rdo;
吳岱情在後視鏡裡看了時願一眼,她微微的點頭。
停靠在車道邊兒,布昱背著她的雙肩包下了車。
時願跟了下來,她扶著車門,沉默的與布昱對視。
&ldo;抽根煙就回去了。&rdo;微風吹起時願的髮絲,布昱抬手去將它們掖在了耳後。
時願的墨鏡遮住了她的目光,布昱聽見她細弱聞聲的說:&ldo;布頭,我想陪你走走。&rdo;
布昱看了一眼停在不遠處的奧迪,沉默的點了一支煙。
一前一後,布昱走在前面,時願跟在後面。
吳岱情的車與leo的車在她們走出百米後緩緩的跟著。
盛夏的花香瀰漫在空氣裡,柏油車道在烈日下泛出一層光澤。
布昱將菸頭掐滅在攜身菸灰袋裡,突然轉身面向時願倒退著走。
沐浴在陽光下的時願,穿著純白的一身,不知何時將頭髮紮了起來,上坡的路讓她走的緩慢,在見到布昱轉身時,伸出手欲要拉住她。
布昱說:&ldo;塔塔,我開演唱會你不要再去了。你現在坐不了飛機,開車趕去太累了。&rdo;
時願緊抿著唇,光潔飽滿的額頭一層細汗,秀眉微蹙,懸在空中的手收了回去。
&ldo;嗯~你慢點兒,別摔著。&rdo;
&ldo;等這場演唱會開完,就進組了,到時候我們就能天天見面了。&rdo;
&ldo;布頭。&rdo;時願停下腳步,看著布昱又退了幾步,拉開了兩個人的距離,停在了彎道處。
時願身後是一片綿延山脈,布昱的身後是一片鳥語花香。
布昱說:&ldo;塔塔,我有點兒想搬家。&rdo;
&ldo;嗯~&rdo;時願輕聲兒的應。
布昱擠出一絲笑,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雙手搭在她的肩上,端詳的片刻,微微用力將時願攬進懷裡,她望著leo停下了車,站在了車門邊。
&ldo;塔塔。回到我們剛認識的時候,你還是我的塔塔,我還是你的布頭。我們一起回去吧!&rdo;
日子彷彿回到了最初與時願分手的那般模樣。
布昱不主動聯絡時願,時願也不會聯絡她。
廖紅寬很快的給布昱購置了另一處住宅。
初伏之時,布昱搬到了關寶寶的公司開發的高檔公寓。
搬家那天時願站在車道上看著布昱穿著黑色的t恤和迷彩短褲,背著她的小書包跑到自己面前。
&ldo;鑰匙給你。沒事兒幫我打理一下院子的花花草草。&rdo;攤開掌心,布昱乾淨的笑容彷彿將時願帶回了20歲那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