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第1/4 頁)

寶兒仰起天真的小臉蛋道：&ldo;爹，你讓他去辦什麼事了？&rdo;

師父慈愛地揉揉寶兒的腦殼，道：&ldo;寶兒，爹讓他去買菜籽了。&rdo;

……這父慈女愛的天倫他們演得不亦樂乎，我仔細打量了下正宗女兒蕭子云的神色，倒也無甚異常。

她淡淡道：&ldo;我來找表哥的。&rdo;

我忍不住問道：&ldo;找他做什麼？&rdo;

她淡淡一笑：&ldo;自然是有事商量，嫂嫂若是不放心，跟著來就是了。&rdo;

坦蕩蕩的激將法，我若是中計那便枉為一代女俠了。

於是我笑道：&ldo;瞧你說的什麼話，有什麼好不放心的，只是恰巧我亦有事找天涵，一同去罷。&rdo;

蕭子云不置可否地往前走，我連忙跟上，寶兒與師父也欲跟上，被我一瞪，又縮了回去。

範天涵見我倆一同出現在他面前時顯露出十分訝異的表情，猶如見著了貓和老鼠相親相愛。

他從書案前起身，不著痕跡的把公文收好，笑道：&ldo;子云來了？&rdo;

蕭子云微微欠身，道：&ldo;子云想起自從回來還沒正式來拜訪表哥表嫂，特來拜訪。&rdo;

只見她手微提裙擺，雙腳前後小交叉，膝將曲未曲，頷首端莊地笑。

我見她風姿綽約，忍不住偷偷學著提裙交叉步法，差點飛摔出去。

範天涵僅是點頭。

蕭子云又道：&ldo;其實子云此趟來，尚有其他事想問表哥。&rdo;

範天涵道：&ldo;何事？&rdo;

蕭子云望我，我回望她，讓我留你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做夢。

她移開目光，對範天涵道：&ldo;表哥可還記得我那枉死的丫鬟小紅？&rdo;

我與範天涵對視一眼，是被你劈死的丫鬟小紅吧。

範天涵道：&ldo;記得。&rdo;

蕭子云道：&ldo;表哥可是在懷疑我？&rdo;

我咽一咽口水，這開門也太見山了罷？愚公都該嚇一跳的。

範天涵倒是鎮定：&ldo;何出此言？&rdo;

她從袖口中掏出一張字條，&ldo;此乃那日我與段展修狩獵時不慎射中的鴿子腳下纏的紙條。&rdo;

範天涵皺眉接過。

我悄悄往門口移動，眼看左腳已跨出門檻，範天涵一聲呵斥：&ldo;站住！&rdo;

我只好停住腳步，喏喏道：&ldo;我想起我廚房裡給你燉湯呢，得去瞧瞧火候，你們聊你們聊。&rdo;

語畢我抬腳欲走，範天涵怒斥一聲&ldo;回來。&rdo;

於是我灰溜溜轉身道：&ldo;我什麼都不知道……&rdo;

他輕輕地嗯了一聲，我便吞吞吐吐道：&ldo;這個……這個我可以……解釋。&rdo;

那日，和風習習。我飢餓萬分，讓寶兒去廚房替我偷食物，寶兒卻是哭哭啼啼回來，他言廚子買了一籠子的鴿子，準備燉鴿子湯。我不解，鴿子湯很補很好喝，她哭甚？寶兒道那些鴿子用無辜地小眼睛望著她，使她內心烈火般煎熬，忍不住流下同情的淚水。

於是我無奈，拖著飢餓的殘破身軀與她去廚房。我認真地與那些鴿子對望許久，只覺得它們生得實在是美味。但在寶兒的懇求下，我還是叼了塊糕點幫她把鴿子籠偷偷運到府後的林子裡。

清晨，我們放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