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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嵩山和我們武當派的掌門人,六大門派聯合行動,與齊家父子周旋,假如齊老頭兒蠻不講理,硬要庇護他的兒子的話。”
楚天舒心裡想道:“你這算盤也未免打得太過如意了,茲事體大,六大門派這一關你就先通不過。”故意問道:“華山派的掌門答應了替道長去做說客沒有?”
玉虛子嘆口氣道:“你不見我一個人下山嗎?假如他們已經答應,我也用不著追捕那妖婦了。
“天蟒道人本來是我的至交,可惜他正在坐關,不能見客。掌門天權道長膽小,他連到齊家去打聽訊息都不願意。
“不過我也沒想到有這麼湊巧的事,一下山就碰見那個妖婦;走了那個妖婦又碰上你。第一條線索雖抓不著,第二條線也落了空,但三條線索又給我發現了!”
楚天舒苦笑道:“道長把我當第三條線索麼?可惜我這條線索絲毫也派不上用場。”
玉慮子道:“你剛從齊家出來,聽你的口氣,雖然似乎未見過齊勒銘,但多少也知道一些訊息吧?比如說齊老頭兒有沒有和他的孫女提及她父親尚在人間?”
楚天舒道:“我不知道他們祖孫之間是否談過此事,但齊姑娘卻是從來沒有和我談及她的父親。”
原來楚天舒不願意把齊勒銘尚在人間的確實訊息說給玉虛子知道,他是另有打算的。
不錯,齊勒銘是他父親的仇人,甚至齊燕然也擔心兒子會去暗殺他的父親,但他還是希望這段冤仇能夠化解。
那日他假裝昏迷未醒,偷聽了齊燕然和丁勃的談話,已經知道了事情的一切,不錯,他的父親和他的繼母相愛在前,他的繼母又是在受了齊勒銘的殘暴虐待,而且是在後來以為齊勒銘死了之後才改嫁他的父親的,他的父親和繼母都沒有錯,但齊勒銘因為得不到妻子的愛而生恨,似乎也是值得原諒之處。
他也不知道暗算他的那個人是否齊勒銘,不過即使是齊勒銘吧,他也不想記恨了。因為齊勒銘雖然要把他置於死地(不知什麼緣故,或許是一種神秘的感覺吧,他總是覺得兇手似乎不會是齊勒銘。),但救了他的性命的卻是齊勒銘的父親。
何況他和齊漱玉也算得是交情非同泛泛的朋友呢!
從齊燕然和丁勃的談話之中,他也深深感覺得到,齊燕然口口聲聲痛罵他這不肖的兒子,但內心其實是深愛兒子的,齊燕然要丁勃趕往揚州去阻止兒子闖出更大的禍,固然一方面是為了保護他的父親,但另一方面也何嘗不是為了自己的兒子。
他感齊燕然之恩,倘若他幫別人殺了齊燕然的兒子,豈非以怨報德?
他想:“即使玉虛子的計劃能夠令得齊勒銘再死一次,但也不知有多少武林中的成名人物喪生了!那些無辜送命的人,可未必有齊勒銘那樣好的運氣復活!”
因此他決定守口如瓶,絕不透露有關齊勒銘生死之謎的秘密。
玉虛子好生失望,說道:“你再仔細想想,齊家的人可曾透露過任何有關他們這位大少爺的口風,不一定要直接說出他的名字
楚大舒搖了搖頭,玉虛子默然半晌,說道:“不錯,齊燕然和丁勃都是老狐狸,不會隨便對外人露出口風的。楚賢侄,齊老頭兒對你好不好?”
楚天舒道:“我比他晚兩輩,他對我就像一般的長輩對小輩一樣,說不上特別好,也沒特別壞。”
玉虛子自言自語:“這倒有點奇怪了,晤,說不定他尚未知道。”
楚天舒道:“知道什麼?”
玉虛子道:“齊勒銘不但是我們武當派的仇人,也是令尊的仇人,你知道麼?”
楚天舒佯作吃驚道:“真的嗎?家父卻從來沒有和我說過有這麼一個對頭,他是因何與家父結仇的?”
玉慮子道:“我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