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兄長,這幾天我一直在琢磨著雅緻的話還有旗主的那封信,我想您最好還是進宮勸誡一下皇帝不要在這裡建陵寢了,否則可能事情真的會不可收拾。弟敬上。
弟:閆世德
看到最後幾個字的時候,我的眼皮已經開始打架了,合上書之後便沉沉的睡下了。在我剛要閉眼的瞬間我的腦海中忽然閃過了什麼,接著我感覺脊背冰涼,我恍惚的看了看掛在牆上的空調,確定並沒有開,可是為什麼身上會像背著冰塊一樣,冷氣深入骨髓。
想想前幾天發生的離奇的事情,我的心不禁一沉,所有的睡意全無。我匆忙開啟了書房裡所有的燈,走到鏡子前面,鏡子中只有我木然的站在那裡,胸口還有幾塊前幾天打架留下的淤青。一切都很正常,可是為什麼我會覺得身上如此的冷?
正在這時我終於從鏡子上看見了異狀,我的脖子後面莫名其妙的多了一團烏黑的頭髮,那些頭髮在我的頸脖緩緩的遊移著,隨著頭髮慢慢升起的居然是一張慘白的女人的臉,我猛然間響起這個女人就是那天在天台上用白繩子拼命向下拉我的女人。
此時她的臉已經完全露了出來,咧開嘴,露出一排白涔涔的牙齒對著鏡子冷笑,在我的頸脖輕輕的吹著冷氣!
我想動可是身體像是被定住了一樣,手腳都不停使喚,想大喊,可是喉嚨像是塞進了什麼東西,喘氣都覺得困難。
那女人的雙腳纏在我的腰間,深出骨瘦如柴的手指,長長地指甲估計半輩子也沒有剪過又細又長的向我伸過來,我已經無力躲閃,該死的寶寶跑到哪裡去了?現在不是已經恢復了嗎?怎麼我現在已經危機到這種地步還不死出來?
女人的手指直直的向我的喉管插過來,雖然還沒有接觸到我的面板,可是甚至能夠感覺到她指甲的硬度,我嚥了咽口水,冷汗順著額頭緩緩地流淌了下來。
她的手指硬生生的刺入了我的脖子,一陣刺痛讓我猛然間從夢中驚醒,汗水已經浸透了衣服,我忙不迭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確定沒有傷口之後我才算是稍微平靜了下來。
窗子一直開著,明媚的陽光從窗外射進來,有些刺眼,天藍色的窗簾在落地窗前不停地搖晃著,讓我看著有些眼暈。我抬頭看了看時間,已經是上午十點多了,暈,媛媛是不是已經走了。
想到這裡我連忙從床上跳了起來,推開門,客廳裡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我又敲了敲她臥室的門,依然沒有迴音。我停了一會兒猛然推開她臥室的門,床上整整齊齊的,看來這死丫頭已經走了。
我退了出來,一股淡淡的清香飄進了我的鼻子,我向餐廳望去,果然在餐桌上擺放著幾根油條,一碟冷盤,還有一個保溫杯。開啟保溫杯裡面是新鮮的豆漿。沒想到這丫頭還蠻體貼,臨走的時候不忘給我買早餐。
在盤子下面壓著一張紙,我展開一看。
死豬,就知道你還沒醒,所以本姑娘就不勉強你送我去機場了。冰箱裡那些速凍食品都留給你吧,別多想,我是覺得拿不動。寶寶我帶走了,它一直要跟著我,放心回來我一定把它養的白白胖胖的,哦,白就算了吧。哀家沒什麼可交代的了,就到這裡吧!欽賜……
看完這封信我口中的豆漿差點沒噴出來,什麼時候我家多了個皇太后啊?吃過早餐,我便開著車去了s市刑警隊,我想確認一下丟失的屍體究竟是不是李昭的。
臨行之前我已經給在刑警隊工作的同學打了招呼,剛到門口他便迎了出來,他叫孫皓,長的膘肥體胖,身高一米八以上,胳膊能有我大腿粗,不過我也確實瘦了點。他看見我便眯著眼睛笑道:&ldo;最近忙什麼呢?還在家宅著呢?&rdo;
&ldo;還是你瞭解我!&rdo;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說,&ldo;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