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頁(第1/3 頁)

莫伊拉拿出了兩個細長的香檳酒杯。

凱茨嘆了一聲氣。&ldo;我們坐下吧，聖母德肋撒。&rdo;

32

莫伊拉喝了一大口冰涼的桑塞爾白葡萄酒，她說太烈了。&ldo;我喜歡像萊茵白葡萄酒之類的酒，&rdo;她說，&ldo;你知道，藍修女牌或者黑塔牌都不錯。&rdo;

凱茨把瓶塞鑽給她扔了過去。&ldo;開啟摩薩甜酒試試。如果那個不夠甜的話，你就渴死算了。&rdo;

倆人坐在摺疊整齊的日式床墊上。凱茨坐的是深紅色的，莫伊拉的是藍色的。凱茨微微一笑。&ldo;莫伊拉，你有點問題，你有點喜歡挑逗男人。&rdo;

莫伊拉把眼睛從酒瓶上抬起來看了她一眼，很明顯她在努力剋制自己，漲紅著臉，準備爭辯。&ldo;你怎麼能這樣說？我以為我們是朋友。&rdo;

&ldo;我們是，莫伊拉。但朋友之間有時說不定也會變得非常麻木。&rdo;

&ldo;我不明白你的意思。&rdo;

凱茨長嘆一聲，深吸一口氣。&ldo;這就是最糟糕的一點，莫兒。你可能不理解。&rdo;她抬起頭。莫伊拉看起來真的被傷害了。瓶塞仍在瓶子裡。凱茨溫柔地對她說：&ldo;莫伊拉，相信我，你這樣下去，等待你的只有意外的不幸遭遇，我是為你好。&rdo;她屈身把瓶子從她那兒拿了過來，把瓶塞擰開。

&ldo;你和比利怎麼開始的，莫兒？還記得起來嗎？&rdo;

&ldo;我們是在俱樂部裡喝飲料時認識的。&rdo;

&ldo;他當時就喜歡上你了？&rdo;

&ldo;哦，是的，非常直接。&rdo;

&ldo;你怎麼知道，莫伊拉？他說過嗎？&rdo;

&ldo;不，我就是知道。&rdo;

&ldo;如果他沒說，你怎麼知道？&rdo;

&ldo;這個……&rdo;莫伊拉猶豫了，&ldo;嗯，從他的，你知道，笑容，話語裡。他約我喝飲料，這些足夠了吧？&rdo;

&ldo;可他沒說什麼呀？&rdo;

&ldo;最初的幾次沒有，是以後。&rdo;

&ldo;那是你從他的所作所為中判斷出他喜歡你，對你有好感。&rdo;

&ldo;是的。&rdo;

&ldo;而且他知道你喜歡他，至少有一點，從你的所作所為？&rdo;

&ldo;這個，是……&rdo;

&ldo;那就是說你都不用說什麼就給別人，那些傢伙留下這種印象？他們能看懂你。你怎麼搞的？&rdo;

&ldo;是。我不傻，凱茨。&rdo;烏雲漸漸地籠罩在莫伊拉的臉上。

&ldo;沒有人說你傻，莫兒。可我們都在做傻事。今天早上我為了安慰彼得碰了一下他的手，結果是，現在，今晚，他要到這兒來而且我不得不應付他。我碰他應該說也是故意的，那就是一個錯誤。不過對我而言幸運的是，他認為自己對你更有把握。我想我是脫鉤了。&rdo;

&ldo;彼得對我有好感嗎？&rdo;

&ldo;我不知道，&rdo;凱茨說，&ldo;可能吧。但他認為你對他有好感。而且他可能認為他的機會還不錯。&rdo;

&ldo;可我甚至沒有……&rdo;

&ldo;做什麼？那誰是性感的雷克西？&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