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頁(第1/3 頁)

搭檔：&ldo;很可能，他母親去世時說過些什麼，或者交代了些什麼，這就是他在家裡橫行霸道、有恃無恐的原因。&rdo;

我：&ldo;哦……心理過程的轉換是：他認為女人都應該是服務於他，所以女人比他低賤……看他的狀態和態度，應該是這樣。&rdo;

搭檔：&ldo;也許還有別的。&rdo;

我：&ldo;什麼？&rdo;

搭檔：&ldo;這我就不能確定了，很可能是：他雖然對前妻很看不上，但是離婚並非他提出的，對他來說，也許這是個心理上的打擊……這點我不太確定，但也沒有深入瞭解的必要，因為我已經知道我要的答案了。&rdo;

我：&ldo;對，你不說我幾乎忘了，你昨天就神頭鬼臉地藏著不說，到底是什麼？&rdo;

搭檔：&ldo;叫他姐來吧，你馬上就知道了。&rdo;

我點了點頭。

中年女人：&ldo;錄音我聽了一部分，還沒聽完。&rdo;

搭檔：&ldo;你覺得呢？&rdo;

中年女人：&ldo;我覺得他病得不輕，好像比原來更嚴重了。&rdo;

搭檔：&ldo;這點上先不下結論，一會兒再說。請問，你知道他公司倒了之後在做什麼嗎？&rdo;

中年女人：&ldo;他整天在自己住的地方待著，具體做什麼我也不清楚。&rdo;

搭檔：&ldo;你是什麼時候來這裡的？&rdo;

中年女人：&ldo;快3個月了吧？&rdo;

搭檔：&ldo;為什麼來呢？&rdo;

中年女人顯得有些支支吾吾：&ldo;他總是跟我說……嗯……一些奇怪的話……我擔心他，所以就來了……&rdo;

搭檔：&ldo;就是這個原因？&rdo;

中年女人：&ldo;嗯……還有，他沒錢了，所以給他送錢來，順便看看他……&rdo;

搭檔：&ldo;沒有別的了？&rdo;

中年女人：&ldo;沒……沒有了。&rdo;

搭檔略微前傾著身體看著她：&ldo;你們倆還有個妹妹，對吧？為什麼你們都始終沒提過呢？&rdo;

中年女人：&ldo;我妹……和他關係很不好……&rdo;

搭檔：&ldo;他從你妹妹那裡也借過不少錢吧？&rdo;

中年女人：&ldo;嗯……&rdo;

搭檔：&ldo;很多嗎？&rdo;

中年女人默默點了點頭。

搭檔：&ldo;他沒有能力還錢，對吧？&rdo;

中年女人：&ldo;對。&rdo;

搭檔：&ldo;你父親的積蓄呢？是不是也被他拿走了？&rdo;

中年女人：&ldo;嗯……也……也沒剩多少了，現在基本每月都等著那點兒退休金。&rdo;

搭檔：&ldo;他欠了多少錢？&rdo;

中年女人：&ldo;嗯…&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