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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嗯，謝謝你提供了這麼多寶貴的資訊呢!&rdo;說著，他回過頭對我們說，&ldo;走吧，我們也該下山了。&rdo;

我們出了山神廟後，李村南還站在門口，看看廟裡，又看看後面忙碌的警察。

&ldo;對了!&rdo;走了幾步之後，葉昭突然回頭對李村南大聲說，&ldo;他是不是回來了?&rdo;

&ldo;你說誰?&rdo;李村南先愣了一下，然後問道。

&ldo;你當然比我清楚，&rdo;葉昭笑著說，&ldo;他回來了，是嗎?&rdo;

&ldo;我完全不知道你在說什麼!&rdo;

&ldo;是嘛，太遺憾了，回頭見啦。&rdo;葉昭揮了揮手，頭也不回地朝山下走了。

漆黑的雨夜裡，崎嶇的山路走起來的確不容易，但我們還是在趕上了大隊人馬，一起到了東村的村北，於春山的家。

一進院子，於老伯就開始用他嘶啞的嗓音大聲喊著兒子的名字，大家一起朝唯一亮著燈的屋子走去，而葉昭卻獨自在門口停了下來。

&ldo;怎麼了?&rdo;我回頭問他。

&ldo;稍等。&rdo;說完這話，他迅速從我眼前消失了，等我反應過來，發現他進了院子角落裡的一個木頭棚子，裡面堆滿了樹枝和禾杆這一類的東西。

等他回來的時候，我問他：&ldo;你發現什麼了?&rdo;

&ldo;沒有濕的。&rdo;他說。

&ldo;什麼沒有濕的?&rdo;

我話音未落，屋子的門開了，那個面板黝黑的農夫‐‐於春山出現在了我們的面前，看到我們這麼多人一起直勾勾地盯著他，他似乎非常緊張。

&ldo;於春山，&rdo;洪警官說，&ldo;不久之前，汪美晨被人殺害了，這件事恐怕你已經知道了吧?&rdo;

於春山不安地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ldo;據你爹說，&rdo;洪警官看了看旁邊的於老伯，&ldo;你大約九點左右出門了是吧?&rdo;

&ldo;我沒殺她!&rdo;於春山叫了出來，&ldo;她不是我殺的!這事跟我沒關係!&rdo;

&ldo;冷靜點!&rdo;洪警官說，&ldo;我並沒有說人是你殺的，但是我覺得你可能知道些什麼，比如‐‐誰是兇手?&rdo;

&ldo;我不知道!跟我沒關係啊，我啥也不知道啊!&rdo;

&ldo;你九點出門是做什麼去了?&rdo;

&ldo;我……&rdo;他支支吾吾的，表情一直十分不安，但沒有說話。

&ldo;你不是砍柴去了嗎?&rdo;於老伯說。

&ldo;啊，對!&rdo;於春山說，&ldo;我上山砍柴去了。&rdo;

&ldo;真的嗎?&rdo;洪警官用懷疑的目光看著他，&ldo;你確定你是去砍柴了嗎?&rdo;

於春山沒回答，只是愣愣地看著洪警官。

&ldo;你剛才為什麼不回答?&rdo;洪警官繼續追問。

&ldo;我害怕……&rdo;於春山說。

&ldo;你別怕，有我們警察在，不用怕，兇手馬上就會被抓住的。&rdo;

&ldo;啊……&rdo;於春山張著嘴，但沒有說什麼。

&ldo;你想說什麼?你是不是看見了兇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