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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辛斯問,「是誰不見了?你沒跟那群人查檢視嗎?」
「小姐,沒有。事情發生得太快了。後來我回頭想想,我想我知道沒有和我們一起回來的傢伙是誰了。」費雪往前拱起上半身。「我在路上注意他,是因為他看起來很怪異。大概是中年人,留著濃濃的灰色八字鬍‐‐就是電影裡面看到的那種。瘦瘦的傢伙,個子很高。他還戴了一項奇怪的帽子‐‐有些像藍色。他整天都戴著,現在我想起來‐‐他都沒有和其他人在一起說說話。然後他就失蹤了‐‐沒和我們一起回來。」
巡官問:「哼,奇怪吧?」
佩辛斯說,「很奇怪。費雪先生,那麼唐納修呢?我還是看不出其中的關連。」
「晤,小姐,是這樣子的。我們到達不列顛時,我把乘客交給喬特博士‐‐」「啊,喬特博士。」佩辛斯愉快地說,「我見過這位紳士博物館的館長。」
「沒錯,小姐。他把他們帶走,為他們介紹東西。我回工作在回去之前,暫時告一段落,所以我就到門口找唐納修聊聊。一兩個禮拜沒見到他了,所以我們約好時間昨天晚上到麥迪遜廣場去看打架‐‐」「費雪先生,打架?」
費雪疑惑不解:「對啊,小姐,打架,廣場的拳擊賽埃我自己戴上拳套子也挺靈活的,我喜歡快拳……,喔,反正我告訴唐納修,我昨晚吃完晚飯去接他。他住在下城七海的出租房間。後來我就跟著乘客走,跟著他們到處逛,等他們看完後,我帶他們回總站。」
「你和乘客離開博物館時,唐納修是否還在門口?」巡官想了想問。
「巡官,沒有,至少我沒看見。昨天晚上下班後,我隨便吃了幾口,」費雪臉又發紅了。「我到唐納修租房子的地方去找他,可是他不在那裡。他的房東太太說他還沒下班回來。我想也許他有事加班,所以我在那裡混了一個小時,還是沒看見唐納修,所以我打電話給他一兩個朋友。他們整晚也沒和他說過話。那時候,我開始有些害怕。」
「像你這樣一條大漢?」佩辛斯喃喃說,熱切的看著他,「還有呢?」
費雪像小孩一樣吞了吞口水:「我打電話到不列顛,和管理員‐‐守夜的人說話,小姐,他名叫柏棋‐‐他告訴我,他看見唐納修那天下午就離開博物館了,在我的乘客離開前走的,當時我還在那裡;可是唐納修一直沒有回去。我不知道怎麼辦,所以我就自己去看拳賽了。」
佩辛斯同情地說:「可憐的孩子。就這些了嗎?」
費雪寬闊的肩膀垂了下來,雄武的神氣從眼中消失。
「小姐,這就是整個可憐的故事。今天早上我來這裡之前,我又到他租的房間看,可是他整晚沒有回家;我打電話給博物館,他們告訴我,他還沒去上班。」
佩辛斯毫不放鬆:「可是費雪先生,你的朋友唐納修失蹤和乘客失蹤有什麼關聯?我想我今天早上有點兒遲鈍。」
費雪繃緊下巴。「那我倒也弄不清楚,可是‐‐」他語氣頑固地說下去,「這個戴藍帽子的人失蹤和唐納修失蹤的時間差不多相同。我忍不住認為其中有什麼關係。」佩辛斯若有所思地點點頭。「小姐,我來這裡的原因,就像先前說的‐‐」費雪的音調沉重下來。「是因為如果我到警察局,唐納修恐怕會不高興。他不信任別人,薩姆小姐;他可以自己處理。可是‐‐唉,該死,我擔心他,我想請巡官就算看在老交情的份上,察看到底那個頑固的愛爾蘭佬出了什麼事?」
佩辛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