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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說明瞭一切,你們懂嗎?」佩辛斯叫道,「身為孿生兄弟,漢涅和威廉一定和花生殼裡的花生一樣相似。所以大家才會把他們搞混了。」
「是啊!」雷恩輕輕說,「這訊息寶貴無比。顯然賽得拉是漢涅&iddot;賽得拉,艾爾斯博士是賽得拉的兄弟威廉,法國警方的逃犯。」他併攏修長的手指。「但難題還是一樣困擾我們。被發現的屍體是誰的?漢涅還是威廉的?」
羅威說:「還有威廉在佈雷想要偷走1599年的賈格這件事。雷恩先生,你一定聽說這個法國佬皮耶&iddot;葛黑維吧!事實上,我去年才拜訪過他。」雷恩點點頭。「他是第二本的主人。薩森的是第三本,另一本天知道在哪裡。割損書皮?哼。胡說,他在找那份莎士比亞的檔案!」
「搞清楚了?小鬼。」巡官調笑說,「這件案子,我已經洗手不幹了。但現在開始有些進步了,不是嗎?」
「你們想要知道……」佩辛斯忽然開口,手指不經心地撫平衣衫,「誰謀殺了地窖裡的人嗎?」他們都很驚訝,佩辛斯笑了出來。「喔,我不知道名字。這好像在解幾何問題,一堆未知數。但有一件事我敢肯定:兇手就是刀斧手!」
「喔?」羅威倒回草地上。
「我們從老祖父鐘的證據可以推測,他午夜時人在書房。十二點二十四分人在樓上臥房‐‐臥房的鐘就是證據。謀殺發生的時間是十二點二十六分‐‐就在兩分鐘之後!兇手揮砍著斧頭,被害人的手腕和手錶上面深刻銳利的刀痕提供了證據。這些都可以證明。」
「我懂了。」雷恩說著,抬頭看著藍天。
「難道不對嗎?」佩辛斯焦躁地問。
但是雷恩沒有看她的嘴唇,他好像專心在研究天上一朵形狀奇特的白雲。
「還有一件事。」羅威清楚地說,「我們在屋子走廊上發現的單眼鏡片,證明賽得拉博士顯然在屋子內。他是兇手還是被害人呢?我們可以輕易地說他是被害人,因為屍體符合他的特徵……」「除非屍體是艾爾斯博士。」佩辛斯說。
「但是誰放了炸彈?」巡官問。
奎西碎步跑在一個褐色臉穿制服的人前面。
「你是薩姆巡官?」陌生人問。
「對。」
「我是泰裡鎮鮑林警官派來的。」
「喔,對了。我今天早上打電話給他,告訴他我回來了。」
「他要我告訴你,有人在俄文敦和泰裡鎮之間的大路上發現一個人,這人有些呆傻。看起來快要餓死的樣子。流浪漢的模樣,有些瘋癲。不肯說出名字,只管嘰哩咕嚕地說什麼一頂藍帽子。」
「藍帽子!」
「沒錯。他們把他送到泰裡鎮的醫院。老大說如果你要見他,趕快去。」
他們看見鮑林在醫院的接待室跨著大步走上走下。他熱心地和薩姆握手:「好多年沒見了!巡官。唉,這事一天比一天混帳。要看他嗎?」
「還用說嘛!是誰呢?」
「考倒我了。他們剛剛才料理了他。是個粗壯的老傢伙,不過瘦得排骨都看得見,餓出來的。」
他們跟著鮑林走下長廊,越來越興奮。
鮑林開啟一扇私人房間的門。一個中年人一動也不動地躺在病床上。床邊的椅子上擺著一堆襤褸的髒衣服。他的臉因為瘦削而皺紋深刻,滿是狼狽的胡碴兒,眼睛睜開盯著牆壁。
薩姆巡官的下巴差點掉下來,他大吼一聲:「唐納修!」
「這就是失蹤的愛爾蘭佬嗎?」鮑林著急地問。
哲瑞&iddot;雷恩先生輕輕地關上房門。他走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