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頁(第1/2 頁)

&ldo;第一，不準洩露情況。&rdo;

&ldo;要是對薩沙呢?&rdo;

&ldo;對薩沙可以說，我會親自對他講的。第二，讓你丈夫幫助我。這要佔用薩沙一些時間。他的情況我也知道，經常很晚才能回家。這一點你同意不?&rdo;

&ldo;我的天啊，娜斯佳，這還用問嗎!你是知道的，我們兩人有義務幫助你……&rdo;

&ldo;不要說那麼多，&rdo;娜斯佳有些不耐煩了，&ldo;我不想聽那麼多。你到底同意還是不同意?&rdo;

&ldo;好吧，你別生氣，這兩點我都沒有意見。你可以說了吧。&rdo;

&ldo;達莎，是這樣的。有這樣一個醫學專家小組，這些人正在研製一種增進智力活動的製劑。這項研究已經開展半年了，到現在這種藥還沒有研製出來。他們的工作是秘密進行的，外界並不知道。但我認為，這些醫學專家需要在人身上進行試驗。他們的試驗還在進行，而接受試驗的人卻因此一個接一個地死去，這件事情引起了我極大懷疑。這些專家要找的試驗物件決不是什麼人都可以。那些直接從事智力活動和創作的人才是他們需要的人。&rdo;

&ldo;我聽明白了。&rdo;達莎打斷她的話說，&ldo;我們在報紙上只找和這些死者有關的材料：訃告、悼詞、悼念文章等，還需要找別的嗎?&rdo;

&ldo;首先要找訃聞。涉及我們正在調查的這個問題的文章也不能放過。比如說，在一篇講述反對計算機欺詐行為問題的文章裡，阿廖沙就找到了一位突然死去的很有才華的從事電腦程式設計的數學家的名字。&rdo;

&ldo;我知道了。&rdo;

小薩申卡睡得很香甜，小手裡還拿著娜斯佳帶來的一件玩具。

屋裡靜悄悄的，只有翻閱報紙的沙沙聲不時打破這種寂靜。達莎有時也問一些問題，娜斯佳都給她一一作出簡短的答覆。之後房間裡又籠罩著一派寧靜的氣氛。

&ldo;要不要有關運動員的情況?&rdo;

&ldo;不要。&rdo;

&ldo;歌唱家呢?&rdo;

&ldo;當然要。&rdo;

&ldo;這裡有位著名作家，但是年紀比較大，病了很久。&rdo;

&ldo;把這張報紙另放一邊。&rdo;

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很快過去。當亞歷山大&iddot;卡緬斯基站在客廳門口向她們打招呼的時候，她們都驚呆了。

&ldo;姑娘們!&rdo;他高興地同時也有些驚訝地喊了一聲，&ldo;你們這是怎麼了?&rdo;

&ldo;我們準備參加選舉，得提高自己的政治素養。&rdo;達莎回答說，隨即就從躺椅上站起來，撲過去擁抱丈夫。

薩沙吻了一下妻子，走到了娜斯佳跟前。

&ldo;你好，親愛的姐姐，&rdo;他親切地說並擁抱了她一下，&ldo;什麼風把你吹來的?是路過嗎?&rdo;

&ldo;不，薩沙，我來有事。等會兒阿廖沙也要來，有些話我想同你倆說一說。&rdo;

&ldo;好吧，這次咱們總算等到了一頓溫馨的家庭團圓晚餐。&rdo;薩沙笑著說。

薩沙進屋換衣服，達莎去了廚房，娜斯佳又坐到躺椅上翻閱報紙。

在阿列克謝來到之前，娜斯佳少說又找到了九位猝死者的名字，他們猝死的詳情還需要認真地查一查。

娜斯佳和丈夫很晚才回到家裡。在和達莎一起度過了幾個小時以後，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