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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拉里莎卻讓他們失望了。

&ldo;我給塔瑪拉安排的最新一個合同，是同社會保護部簽訂的。他們組織了一個殘疾兒童旅遊團去歐洲旅行，需要翻譯。跟我們要了兩個德語翻譯和兩個法語翻譯。這已經是六月份的事了。&rdo;

&ldo;這麼說，六月份之後塔瑪拉閒著沒事做了?&rdo;娜斯佳吃驚地問。

&ldo;怎麼會呢，&rdo;拉里莎微微一笑，&ldo;塔瑪拉是位出色的翻譯，她永遠也不會閒著沒事做。可你們要知道，她不僅僅只同我們打交道。&rdo;

&ldo;那她在九月中旬去奧地利工作的合同不是透過你們嗎?&rdo;

&ldo;不是，&rdo;拉里莎搖了搖頭說，&ldo;我沒派她去奧地利。我好久都沒見她的面了。&rdo;

&ldo;塔瑪拉還同哪些公司打交道?&rdo;

&ldo;不知道。翻譯們不願意談論自己的合同，而且許多僱主也要求他們保守商業秘密，不要說出他們參加了哪些談判，都有哪些方面的人參加。&rdo;

&ldo;這麼說，您沒有一點線索提供給我們?&rdo;

&ldo;沒有，很遺憾，一點也沒有。&rdo;

&ldo;那好吧，謝謝，就談到這裡吧。&rdo;娜斯佳嘆了一口氣，一邊把筆記本放進挎包裡，一邊站起身來。

&ldo;出什麼事了嗎?&rdo;當娜斯佳和塔拉金都快走到門口時，拉里莎問，&ldo;你們找塔瑪拉幹什麼?&rdo;

&ldo;我們想簽個合同。&rdo;塔拉金說，&ldo;塔瑪拉口碑很好，其中包括她在保守商業秘密方面的口碑。&rdo;

&ldo;刑偵局裡有什麼商業秘密?&rdo;拉里莎驚訝地問，她把塔拉金的話當真了。

&ldo;比方說，偵察一個有外國公司參與的經濟犯罪案件。&rdo;塔拉金一本正經地解釋說。

&ldo;啊啊，那當然。&rdo;

他倆出了利拉公司，默默地向塔拉金的汽車走去。

&ldo;她肯定知道些什麼，&rdo;娜斯佳走到汽車旁，在等著塔拉金從車裡給她開門的時候，嘴裡嘟囔了一句，&ldo;她肯定知道些什麼，但不想說。&rdo;

&ldo;您為什麼這麼肯定?&rdo;

&ldo;她問我們為什麼找塔瑪拉問得太晚了。也就是說，她對我們找塔瑪拉並不感到吃驚，因此，她也就沒有問，只是她後來醒悟過來，需要裝裝樣子。還有，她太輕易地就嚥下了您說的刑偵局的商業秘密的話。她想讓我們儘快地離開這裡，因此，對於她來說，任何回答都無所謂，哪怕您說想同外星人簽訂合同，就需要塔瑪拉本人，而不是什麼德語翻譯，她都無所謂。這個拉里莎大概知道點什麼，很顯然，塔瑪拉要求她對誰也不要說。&rdo;

&ldo;不會，&rdo;塔拉金髮動了汽車說，&ldo;如果塔瑪拉不讓她說，她也不會告訴薩普林的。而薩普林好像從她那裡還是得到了一些什麼情況。不過，我完全同意您說的，這裡面是有點什麼問題。我們去哪裡?&rdo;

&ldo;社會保護部。到那裡去試試。&rdo;

這一天剩下的時間，他們都在尋找這次組織殘疾兒童去歐洲旅行的人。娜斯佳很擔心這個案子今天一無所獲，而明天上司跟她要結果時，她卻兩手空空。惟一的希望寄託在科羅特科夫的身上，他也許能幫她一把。如果他查到了什麼事實的話，那她今天夜裡就可以對這些事實認真加以思考，明天早晨就能作出什麼決定來。

一直到了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