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1頁(第1/2 頁)

低頭看著鞋尖，莫歌低眸不悅的樣，讓龔繼寒拍了拍他的肩膀，只是拍拍，然後上了車。

上了車，莫歌就一直盯著丁武和醫生。

那倆沒有跟他和跟任何人說話的意思，都閉著眼睛，乖乖蹲坐在警車後面隔離欄裡。

難得的是，龔繼寒發現莫歌也有不懂的地方!

他看他說的一套又一套還以為他什麼都知道，的確，莫歌是什麼都知道，但是也有些不確定，就像是法醫需要證據來說話，他現在的想法也需要配合犯人來印證。

&ldo;為什麼在路上不動手?為什麼後來停車後也不動手，而是聽著我把話說完?是不是你們有什麼約定在先?&rdo;

莫歌說的時候，龔繼寒和行車的人，都是一頭霧水，龔繼寒還好，稍微聽得懂，但是最後一句約定，他不懂了，直到那醫生抬起頭，一怔，然後一笑：&ldo;是的，我們約好了，如果你們能看穿我們，我們就跟你們停下來再對決，至於輸贏都無所謂，無論輸贏，馬江都在我們或者與我們旗鼓相當的人手裡，那我們就會放心了。&rdo;

龔繼寒愣是一下沒明白過來，莫歌卻一笑，嗯了一聲繼續聊著‐‐

&ldo;看來我沒看錯你這頭小野獸，不過，不瞞你說，這是我第一次馴服野獸;所以方才車上我還不太確定這個想法就沒有說出來，因為能做出這種兇案，不會是單純野獸，看來我失策了，不過你失策更多，你的小爪牙用錯了地方，來世別當野獸了，好好做人。&rdo;

說的時候還帶越過去手，摸了摸那醫生的腦袋!!

龔繼寒嚇得不輕，一下把他的手抓回來：&ldo;你瘋了!他咬你怎麼辦!&rdo;

莫歌第一次笑的蠻開心，&ldo;不怕，他是被馴服的野獸。&rdo;

那一笑，是龔繼寒從沒見過的，但是他明顯感覺到莫歌口中的咬，絕對跟自己口中的不一樣。

他的是‐‐

之前有過犯人咬了刑警，直接咬下來一塊肉!

莫歌的‐‐

是真的野獸吧，在他眼裡，兇犯已然成了野獸。

龔繼寒還不知道他現在說野獸不會痛了，但是，單憑這一刻看著他跟犯人醫生的交流自如，龔繼寒忽然覺得……他好了，但是也好像完全陌生。

莫歌好像變了一個人，不再是那個跟他熟悉的法醫莫歌，更像是……馴獸師?

他還在跟他馴服的&ldo;小野獸&rdo;進行心靈上的洗滌，不過多半是醫生在說‐‐

&ldo;莫老師，你知道，讓我放下心理防備的是什麼時候嗎?是到最後你沒有把有機磷的針管扎向我，那時候，我已經給你注射了&l;毒液&r;，但我不知道那是被你掉包的，我最後倒下去的時候才看到地上的有機磷，你有機會可以扎向我，但是卻沒有的時候，我就想通了，我的的確確敗給你了……&rdo;

&ldo;就像是龔老師說的，案犯就算是衝著你來的，你也是受害者，那佳綾的死，也是當年兇犯的緣故，根本挨不著你們!可是，我依舊沒錯的，至少，我用我的身體來確認你們可以保護好馬江。&rdo;

那醫生一口一個老師，叫的龔繼寒目瞪口呆，誰是你老師!你這個犯人閉嘴好麼!但是他卻又沒說，因為莫歌忽然倒下去，這次，任憑龔繼寒怎麼喊都沒反應了……

第77章 舊病

一日後，馬江市刑偵二隊茶水室，咖啡香氣四溢，二隊三大主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