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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開始外公還扭扭捏捏的不願見我,在我帶著父母親自登門之後,他終於出來了,整個人哭得稀里嘩啦,直說自己當初是財迷心竅,為了村裡陳啞巴許下的聘禮才做出這種荒唐事。
陳啞巴在村裡是的名聲還算好,能吃苦耐勞,不過即便他是個天生殘疾,在見到我母親精神出現問題之後也不肯要,所以事情才發展到這個地步。
陳啞巴現在已經沒有住在村子裡了,聽說是找了個城裡的寡婦去過日子了,他還不知道我回來了,要不然不知道他會怎麼面對我這個當年被他出主意丟棄的人。
厭倦了城市的喧囂,在蘭英寨我和巴圖已經鄭小美住的都很舒心,都是一個村的,大都沾親帶故,他們都覺得我現在出息了,所以每天請我回家吃飯的人絡繹不絕。
當然,每次都附帶上了巴圖和鄭小美,吃慣了了城市大飯店的人突然來到農家天天吃農家飯,這讓巴圖和鄭小美每天不亦樂乎。
我回家的第三天,老天爺像是發怒了一般,傾盆大雨不斷跌落在大地上,而且這一下還沒完沒了了。
一連三天,我們連門都出不了,天天圍坐在火塘邊上烤土豆,燒地瓜。
百般無聊之下,又羨慕起了城市中的生活,在城市裡就算下的再大的雨,我們也能找到玩的地方。
不過即便是現在我們想走也不可能,蘭英寨到大寧縣的路有一半都是沒有經過水泥和瀝青鋪過的土路,被這雨水一泡,瞬間成了爛泥堆。
別說麵包這的底盤這麼低了,就算來一個輪胎直徑一兩米的推土機也會完全陷在裡面。
這裡的手機訊號也不太好,時有時無的,所以這幾天我們三人也十分安寧,沒有被外面的人打擾。
我知道,我和巴圖還好,但是鄭小美就不一樣了,她來這邊失去了聯絡,公司裡面一定會著急,說不定現在已經忙得不可開交了。
只是這一切又有什麼辦法呢?這都是老天的旨意,我們人力又怎麼能改變?
好在在第五天的時候,天空的雨慢慢小了起來,蘭英寨不少人都往後山跑,去檢視自家山地裡的損失。
我父親當然也不例外,他在後金雞崖下面還種了幾畝菸葉,家裡大部分收入都靠這些菸葉。
雖然我這次回來也給了他不少錢,但農村人不會因大失小,那幾畝菸葉是他一年的心血,即便是現在不差那點錢了他也不願意輕易放棄。
我要跟著去他也不同意,無奈之下我們只好在家繼續烤火。
父親這一去就是兩三個小時,我心裡十分擔心,不時走到門口向遠處張望。天空雖然雨小了一些,依舊是灰濛濛的,看起來隨時都會塌下來。
鄭小美給我遞過來一個燒的黑不拉幾的土豆說道&ldo;你不要擔心的,叔叔一直在農村生活,這種事情肯定是經常遇到,就算有什麼事相信他也能應付的。&rdo;
我接過土豆扔到院子裡面的泥潭裡面說道&ldo;你這烤的什麼玩意,做這些還是要我來。&rdo;
轉過身準備割兩條臘肉烤著吃,但是我看到一件讓我笑得肚子發疼的事情。
鄭小美此時哪裡還有一個富家大小姐的樣子,頭髮用一個夾子稍微固定了一下,但是大部分還是撲在背上,臉上灰不拉幾的,嘴角兩邊跟鍋底一樣黑得發亮,身上穿著的衣服袖子被高高的挽了起來,一副典型的農家婦女做事的形象。
我一笑,巴圖和鄭小美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望著我,臉上疑惑之色十分濃鬱,以為我發了神經。
&ldo;我說巴圖,難道你沒有發現鄭小姐現在就是一個農家婦女嗎?&rdo;我捂著肚子上氣不接下氣的說道。
被我這麼一說,巴圖也注意起了鄭小美,片刻之後,他也加入到我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