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三章 要不好(第1/2 頁)
忘不掉,丟不了。 再糟糕的境地,她也有信心保住自己的一條性命。 聽到孟十三肯定的應答,孟老太太也不再多言:“你既是說能,那祖母便信你。祖母對你也沒別的要求,只望你能護好自己,至於其他,你不必害怕,咱們孟府的爺們雖非武將,卻也是有血性的!喬府若敢來找麻煩,那咱們便先同喬府算一算,喬家小姐生前把你撞下橋,想在水下謀害你性命的賬!” 末尾的鏗鏘之言,直接讓孟十三聽出護犢之情,她起身離座,輕輕一福:“孫女兒謹記祖母之言。” 孟老太太微微點頭。 鎮南將軍喬千承之女,會那般膽大妄為,生出拉著她的長孫女一起落水,想置長孫女於死地的念頭,盡因前頭喬千承之女算計監察御史習有巖之女,與光祿寺少卿姜濤之女,以及文淵閣大學士陸浩楊的老來嫡次子,俱未被何人當眾拆穿,卻教長孫女一語道破,這才引起喬千承之女的殺念。 若說錯,喬千承之女自然是錯得離譜,死有應得。 我然而若無姜濤之女攔下長孫女,引得長孫女留在橋上一步一步戳破喬千承之女的心機,聽長孫女方將闡述之言,初時也並未有多管閒事之心,是故昨日喬千承之女的死,亦不無有姜濤之女的一份推力。 同個道理,習有巖之女和鴻臚寺寺卿項豐瑞之女、兵部右侍郎董布之女,甚至是一直乾站在石橋上旁觀,並未開腔參與的曾左都御史的兩個孫女兒,在喬千承之女不幸溺亡之事上,都可以說是脫不了干係。 真算起來,是喬千承之女自作自受,溺斃於碧虛莊園的湖底,純屬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 但若喬千承非要為閨女之死找個墊背的,那麼幾府之中,當數她孟府最是不可能。 喬千承是武將不假,是忠直不假,卻非無腦之輩,更非易暴的莽夫。 孟府、項府、曾府、董府、習府,還有令喬千承之女鋌而走險,卻事敗揭穿毀盡聲名的一切源頭,陸府二公子所在的陸府,要說最有可能會承受喬府的怒火,為喬千承喪女之痛付出代價的,應當是…… “你與習家小姐此前可有往來?”大抵是沒有的,不過她還是問了句,想要從長孫女嘴裡聽到確切的答案。 孟十三落回座:“並不曾往來。祖母可是覺得習家小姐……要不好了?” 商氏聞言看了眼沒有立刻回話兒的婆母,又看了眼好似能知婆母心中所想的大侄女:“習家小姐不是沒有落水麼?如何會不好?喬家小姐的死,也非是她的錯……” 到底是孟府的主母,亦是出身名門世族,話兒說到這兒,她自個兒停住了:“不會吧?” “為何不會?”孟十三想來想去,覺得最有可能成為喬桑陪葬品的人,定然出在昨日扯上一些干係的幾位女娘之中。 而習嫣婈,無疑是份量最輕,最容易被犧牲的那一個。 商氏想到婆母問大侄女可與習家小姐有往來,能在這會兒提到習家小姐,莫非婆母也是這般想的? 她不禁看向孟老太太。 孟老太太沖她道:“習家是幾家之中根基勢力最弱的,不拿習家小姐開刀,喬家還能拿誰來開刀?” “這也太……太無辜了些。”商氏不認得習嫣婈,卻是曾見過習嫣婈的母親牛氏一兩回,印象中是個面軟性軟,被其他太太明嘲暗諷也不曾回嘴紅臉的軟糰子。 如若真如婆母與大侄女所言,這樣的母親可護不住女兒,其丈夫習御史官微位卑,即便有心要護住女兒,也恐怕是有心無力。 她忽而想起:“習家不是還有個在六部任職的麼?” “有,是習小姐的大伯,任戶部郎中。”孟十三睡足之後,可是瞭解了不少資訊,幾個府邸的資訊,寶珠風箏知曉的都告知了她,不知曉的她便問風箏,風箏基本都知曉。 “戶部郎中……”商氏想到丈夫也在戶部,“可豈不是在你大伯之下的官員?” “嗯。”孟十三應道。 孟老太太道:“好了,想這些做什麼,左右與我們孟府無關。” 一句話斷了孟十三插手的可能。 誠然孟十三也沒想插手。 商氏也是才反應過來大侄女昨兒剛插手旁人之事,結果死了人,正如婆母所言,與她們孟府無關,是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