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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你不過只是一個野種而已!父親離開了之後你母親才生下的你,誰知道你是不是我燕家的子孫,說不定你根本就是哪個野男人留下的種!
現在你竟然敢不交出令牌,你想要幹什麼?還妄想著繼承商山城之主的位置嗎?哼!簡直就是個笑話!”
燕仲恆說的如此惡毒,但燕傾雪其他的那些兄弟姐妹,卻連一個開口聲援她的都沒有,有些眼中甚至還露出了戲謔之色,看著她在眾人冰冷的目光當中顫抖著。
燕書恆雖然有些於心不忍,但他也同樣不想看到有人還單獨拿著令牌,遊離於他們之外。
深恨燕傾雪的燕繼恆不用多說,一項都顯得豪爽大氣的燕晟恆,嘴角卻露出了一絲莫測的笑意,同樣也是一言不發。
這下連在場圍觀的眾人都有些看不下去了,這燕家的人做的也未免太過分了。
燕傾雪的人緣在商山城一項都很不錯,她從來沒有仗著自己燕家子嗣的身份做出什麼惡事,反而每個人有麻煩,只有能幫的,她都會盡力去幫。
如此善良溫婉的女子,只想守住自己應得的東西,但卻被你們如此逼迫羞辱,你們也好意思?
不過這些人也只能在心裡暗暗抗議一下而已,商山城是燕家的天下,他們都是燕皇九的子嗣,誰人敢惹?
就算是以前燕仲恆在商山城中橫行霸道,逼得幾名湘南的商人家破人亡,他也不過只是被燕皇九訓斥並且禁足而已。
從那一次眾人就知道了,燕皇九也是人,也會護短,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的那一套,在商山城可行不通。
不過其他人冷漠相對,那一直跟隨在燕傾雪身邊的青年卻是忍不住了。
他站出來怒喝道:“你住嘴!不許你這麼侮辱小姐!你不是想要上風雲擂嗎?我陪你們打!”
“阿讓!別做傻事!”燕傾雪頓時一驚,連忙大喊道。
那名叫阿讓的青年沉聲道:“小姐,你對我們好我們心裡都知道,但我們卻不能讓他們這麼侮辱你!
要是沒有小姐你救我,恐怕我池讓早就被那幫山賊給殺了。
我這條命是小姐你給的,現在即使拼上這條性命,我也不能讓他們如此欺負小姐你!”
站在燕傾雪身後的那老者嘆息了一聲,無奈的搖了搖頭。
阿讓還是太年輕,太沖動了啊!
之前燕傾雪一直沒有參與爭奪那令牌,也一直沉默沒有出聲,其實也算是一個應對的法子。
現在燕皇九可還沒死呢,所以他們這些人也不敢自相殘殺,即使要動手,也只能讓自己的手下動手,並且將範圍固定在風雲擂當中。
燕傾雪如果咬著牙死活不讓人上風雲擂,對方也只能口頭上佔一些便宜而已,暗地裡的手段先不說,起碼明面上對方是奈何不得燕傾雪的。
現在池讓被對方刺激,魯莽的上臺,根本就是在送死啊!
燕仲恆的嘴角露出了一絲冷然的笑意,既然自己找死,那就別怪我出手狠辣了!
只要做掉了池讓這些圍繞在燕傾雪身旁的阿貓阿狗們,就算她不想交出令牌,燕仲恆也有一千種辦法讓燕傾雪把令牌交出去。
“樊戈,你上去陪這位小朋友好好玩一玩,記住下手不要‘太重’哦。”
燕仲恆一聲令下,立刻就有一名身材瘦高的漢子走了出來。
這樊戈足有兩米出頭,要比尋常成年男子高出三個頭來,但身形卻是如同竹竿一般的瘦弱。
不過這確不影響他在商山城的威名,在這商山城眾人的眼中,這樊戈根本就是一個瘋子加變/態!
從風雲擂建立以來,登上風雲擂的人要麼為了求財,要麼為了求名,所以大家基本上都是點到即止,輕傷磕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