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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要當心。&rdo;羅克警告道，&ldo;司法長官不想惹惱宗教團體。這依然是聖經地帶，還有，他還在競選連任。&rdo;

哈利回到自己的辦公桌時，看到那裡有個便條，讓他打電話給沃爾特&iddot;米德爾布魯克斯。對方一定是要求哈利遠離他的委託人。哈利決定先見見鮑比&iddot;喬，把對付米德爾布魯克斯的事暫時留在後面。

四

鮑比&iddot;喬沒在他的教堂辦公室，他的秘書解釋說：&ldo;牧師打電話來，說他病了。&rdo;哈利沒想到，這個又矮又胖、異常循規蹈矩的女人非常痛快地把鮑比&iddot;喬的住址給了他，&ldo;他住在他爸爸家的車庫上面。&rdo;她說道，好像單獨這一點資訊就已經告訴哈利他需要了解的有關鮑比&iddot;喬的一切。

哈利背對著鮑比&iddot;喬家戶門的貓眼兒。他希望當這個年輕的牧師開啟門並意識到是誰站在那裡時，能夠有意外的收穫。他想看看鮑比&iddot;喬會露出什麼破綻。只要員警能夠保持耐心和警惕，總會發現一些東西，不管說謊者多麼精明。問題並不在於某些嫌疑犯太聰明瞭，而在於我們的警察往往缺乏足夠的耐心。

門開啟時，哈利轉過身來，他立即看到鮑比&iddot;喬眼中絕望、恐懼的神情。但當鮑比&iddot;喬看清他是誰時，那神情一下子便釋然了。

有人把他嚇得魂飛魄散，哈利想，但那人不是我。&ldo;在等妖怪嗎?&rdo;

一時間，鮑比&iddot;喬僵住了，臉上滿是困惑。哈利從他身邊走過，進入凌亂的客廳。

&ldo;嗨，難道米德爾布魯克斯沒有跟你談嗎?&rdo;鮑比&iddot;喬邊說邊跟著他走了進來。

&ldo;跟我談什麼?你是指尼克&iddot;班尼武度嗎?&rdo;

&ldo;是那個偵探嗎?達琳只叫他尼克，一個真正可怕的命案偵探。&rdo;

哈利轉身面對著他，&ldo;比我更可怕嗎，鮑比&iddot;喬?&rdo;

鮑比&iddot;喬使勁嚥了一口唾沬，&ldo;你看，米德爾布魯克斯已經跟司法長官談了，他應該還會跟你談。我爸爸想知道你為什麼只盯著我不放，盯著我們教堂不放，卻沒人盯著那個威脅過達琳的員警。&rdo;

哈利慢慢地做出微笑狀，&ldo;我們在盯著他，鮑比&iddot;喬。事實上，我們盯著他的時間幾乎跟盯著你的時間一樣長。但你知道嗎，鮑比&iddot;喬?我認為謀殺案不是他幹的，是你乾的。&rdo;

&ldo;太荒唐了。我沒有殺任何人。&rdo;儘管公寓裡充滿了空調吹來的陣陣冷風，鮑比&iddot;喬的嘴唇上面已經開始冒汗了，&ldo;好吧，我承認跟她上床了。我被引誘了，那個女人能夠引誘任何人。但我沒殺她。&rdo;

&ldo;你們教堂的某個人殺了她，鮑比&iddot;喬。如果不是你，我認為你知道是誰。&rdo;

&ldo;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個叫尼克的傢伙。&rdo;

&ldo;胡扯!&rdo;哈利喊道。&rdo;要麼是你乾的，要麼你能指出是誰幹的。&rdo;哈利把一根手指戳在鮑比&iddot;喬的胸上，&ldo;你最好告訴我，你這個無賴，否則你是在找死。&rdo;

&ldo;我只知道尼克‐‐&rdo;

&ldo;我們調查了尼克。我們對他進行了徹底的調查。你知道嗎?你不可能把罪責推到他身上，但我能夠把它推到你身上。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