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尼克不屑地揮了揮手，&ldo;我不需要律師。如果我決定我需要的話，我會告訴你們審訊就此結束。&rdo;

&ldo;那好吧。&rdo;維琪說。

&ldo;我們從達琳&iddot;貝克特開始。&rdo;吉姆開口道，這表明他將在審訊中佔據主導地位。

這是精明的一步，哈利想。尼克對待女人的態度不會讓他對維琪有任何程度的坦誠。另外，每當需要刺激尼克時，維琪作為次要角色，總能夠隨時插入進來，強迫他表態。

&ldo;你願意從哪裡開始就從哪裡開始。&rdo;尼克說，&ldo;你可以從瑪麗蓮&iddot;夢露開始。我照樣也是沒有殺她。&rdo;

&ldo;你已經承認你跟達琳發生過性關係。是真的嗎?&rdo;

&ldo;我跟她睡過幾次。我想把她變成我的內線，我設法靠近她。我靠得有點兒太近了。那是個錯誤。&rdo;

&ldo;你犯了多少次錯誤?&rdo;吉姆問。

尼克怒視著他，&ldo;你是說我幹了她多少次嗎?這沒什麼，孩子，你可以說那個字。你的舌頭不會因此變黑而掉下來。&rdo;

哈利看到吉姆的下巴緊繃著，但依然保持著冷靜，&ldo;多少次?&rdo;他又一次問道。

尼克用鼻子哼了一聲，&ldo;三四次吧，我沒數著。跟你說實話，別看她長得漂亮，她沒那麼棒。&rdo;

&ldo;那你為什麼還總去找她呢?&rdo;維琪厲聲問道。

尼克似乎很高興把她激怒了，&ldo;我沒說她很差勁。我甚至可以第二次、第三次去找你這樣的婊子交歡。誰知道呢?&rdo;

&ldo;這輩子你都別想，你這個無賴。&rdo;維琪反擊道。

吉姆舉起一隻手，要求他們停下來。尼克大聲笑起來。嫌疑犯贏了第一回合，哈利想。

&ldo;據小沃爾多牧師交代，你強迫達琳與你上床，但上床的事從未真正發生過。&rdo;吉姆說，&ldo;至少她是這麼告訴他的。&rdo;

&ldo;然後呢?&rdo;

&ldo;誰說的是實話，你還是他?&rdo;

&ldo;他也在跟她上床嗎?&rdo;

&ldo;這不相干。&rdo;

&ldo;對，是不相干，新手。&rdo;尼克吼叫道，又一次掌控了局面，&ldo;如果他在跟她上床，那她為什麼還要承認她也在跟我上床啊?為了讓他嫉妒，她可以說我想跟她上床就行了，為什麼非要告訴他，她已經為我張開兩腿了?&rdo;

&ldo;嫉妒，有意思的觀點。&rdo;吉姆說，&ldo;你不知道她在跟他睡覺‐‐跟鮑比&iddot;喬&iddot;沃爾多牧師睡覺嗎?&rdo;

&ldo;我覺得她在跟任何一個有陽具的人睡覺。她是那樣的一個騷貨。看在基督的分兒上，她跟十四歲的孩子睡過，不是嗎?&rdo;

&ldo;所以你料到她會亂搞。&rdo;吉姆說。

&ldo;屁話!這就是現實生活。&rdo;他向前傾了傾身體，用嘲弄的語氣壓低了嗓門兒說道，&ldo;電視上、報紙上到處都是，根本不是他媽的秘密。所以，是的，我料到了。我兜裡不裝一盒保險套，就從不靠近那個騷貨。&rdo;

&ldo;所以你不嫉妒她的其他情人。&rdo;維琪說。

&ldo;對!&rdo;尼克回應道。

哈利看著吉姆，該是他插進去的時候了。他不但那麼做了，而且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