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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經風吹,謝長青就回過神來了:“聲聲,你這腦子裡到底裝了些什麼東西,這也想得出來,真是新奇得很。
看來謝公子這一聲“阿容”,輕易的是改不過來了,阿容搖了搖頭,心想自己也習慣了,剛才也無非那麼一說而已。
這時那病患或是因為新奇,竟然喊疼喊得不如剛才那麼頻繁了,反而是跟聲聲說了一句:“盛藥令這裡的新鮮東西真多,床都能動換。”
其實春懷堂在設立時,有一些方面,阿容就莫明其妙的照著現代來辦了,或許是下意識裡她覺得衛朝的醫藥和現代醫藥相互補足一番,會更加的完善與完美:“這倒也沒什麼新鮮,不就是馬車牛車,把輪子改小一些而已,不是什麼奇思妙想,只是為了方便病患而已。”
這話卻說得謝長青心一動,這句“只是為了方便病患而已”,說得極樸實又至情至理,施藥製藥的人所做的不就是與病患方便。
進了診室裡,其實就是手術室,阿容儘量在有限的條件下,無限地接近現代手術室的配置,所以當謝長青進來時微微有些驚訝,不過很快就把注意力轉到了病患身上。
“傷的是第五至第九根骨頭,第七根骨頭扎進了內腑,現在要做的是順著這下刀。
你先準備下,我給病患施針。”阿容這話說完,卻發現那病患並沒有特別的反應,反而是特坦然的躺在那兒。
這下阿容可就奇怪了:“這位先生,你不擔心嗎?”
沒想到那人特光根地回一句:“你們都不怕,我怕什麼。”
是啊,這裡一位是連雲山的當家,一位是藥王徒孫,要是在這倆兒手下都沒把命留下來,那他也真是命當絕。再說,這兩位要是沒把握,也不會輕易動手,萬一失敗了反而會汙了他們的名聲。一般的藥師倒沒什麼,只是這兩位可是不同的,所以病患很光根地躺在那兒。
聽得病患這麼說,阿容和謝長青相視一笑,而謝長青則是出於對阿容的信任,這種信任從哪裡來,連謝長青自個兒都不知道。
或許是當阿容特清楚的告訴他從哪裡下刀的時候,也許是在他換準備時,阿容毫不猶豫地下針時,當然更有可能是病患的態度。
兩人清潔過後,又備好了刀針,琉璃盞升起來時,整個屋子裡一片白花花的光。謝長青拿著站到琉璃盞下頭時,不由自主地閉了閉眼晴,很快又睜開了:“現在開始計算時辰,聲聲,要是時間過長,記得待會兒行針過血。”
好。
隨著這一聲好,謝長青便運刀如飛,這有工夫的人就是不一樣,沒見過一刀就開了胸的,而且創口恰到好處,看來謝長青對人體還是有深刻的瞭解。
也是謝長青下刀快的緣故,血流得很少,病患甚至來不及反應,還在那兒跟小雨說話兒時,謝長青和阿容就已經湊過去壽那根扎到內臟上的骨頭了。
“還好,沒有扎傷內臟。”這是阿容最慶幸的地方,要是傷了內臟,就真不是眼下的醫療條件能辦成的。
戴著魚囊手套,謝長青把骨頭輕輕地撥出來,然後對阿容說:“取接骨膏來。”
接骨膏也是煉丹藥的產物,用於骨折是再合適不過了.接骨膏會隨著時間慢慢被吸收,裡頭的有效成分也正是對骨析癒合有利的。阿容把接骨膏遞給謝長青後就在想,要是現代有這東西,哪還用一次骨折受兩次苦。
那鋼針、鋼板總不能接骨膏一樣被吸收掉,總是要再手術取出來的。而且這東西可比鋼板造價低得多,那鋼扳動輒幾千甚至幾萬,很有可能骨折所產生的費用多半都花在這裡了。
只見這時謝長青已經抹好了接骨膏,接骨膏有個很奇特的地方就是見血則凝,當然水也一樣。只不過片刻就已經緊實了。這時再去看第五根和第九根骨頭,第五根的情況稍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