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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鍾碧微卻沒有結束的意思:“容大姑娘這想法兒倒是女兒家的很,記得容家可是有嫡女當家的前例,將來你要是當了家,這事兒可不就得你管嘛!”
聽著這個,阿容連連擺手,然後又心想:“不對啊,鍾碧微從前也知道我的身份,可沒見她這麼熱情過,這丫頭是有異必生妖孽,得防著點兒才行。
於是阿容說道:“以後的事兒以後說,再說我只想施藥於天下人,替人解憂排疾,可不想被這些俗事纏了身。縱便以後容家真到我手裡,我也是個當甩手掌櫃的,那還不如不交給我呢。”
只見鍾碧微作訝異狀,掩嘴驚道:“這怎麼使得,那可本來就應該是你的東西,怎麼這先頭就沒了志在必得之念呢。”
喲,攛掇咱去爭容家的當家家主位子嗎,這可是個註定要頭破血流的事兒,這事兒可划不來:“人各有志,我可是志不在此。”
跟鍾碧微客套了好一會兒,阿容警惕心生了後倒也沒倒出什麼去,太極打得溜圓,反正就不肯提什麼家主、掌家的事兒。
掌容家,那以後是皇帝志在必得的,她還是別志在必得了。
午後謝長青回來時,阿容正在煉藥房裡給幾名病患煉第二天服用的丹藥,謝長青問明瞭阿容的去向後,就到煉藥房裡找她。
這會兒阿容正跟程渝川凍那兒說煉丹藥的避諱和手法,說得一干藥女藥童在那兒聽得雲裡霧裡,而藥令們卻聽得津津有味兒。
倒是程渝川先看見了謝長青,招了手說:“找阿容吧,給你們半個時辰,待會兒把人給我送回來,還有許多事兒沒說呢。”
於是謝長青愣了愣,什麼時候自家姑娘還要跟別人搶,好像給他半個時辰還莫大榮幸了,這事兒鬧得:“是。”
“皇上讓我問你一句,安親王什麼時候可以痊癒,說是一到秋過邊關就會有戰事,安親王要趕緊回邊關,虎符將軍劍都在安親王手裡……”然後謝長青就想起來,大將軍劍在阿容手裡。
“早就可以回家了,眼下傷口也好了,只要不親自上陣殺敵,鎮守邊關發號施今有什麼不可以的。”阿容望了眼安親王所住的院子,心說其實是安親王自己不願意走,最近正和鍾碧微特親近。
“按皇上的意思,一定要讓安親王結結實實地回邊疆去。這一仗過了。只怕安親王就算再想打仗,也只能老實留在京裡了。”皇帝雖然不長,但也要立太子了,這個就很微妙了。
如果安親王做太子,軍權在掌倒是沒什麼,但是如果安親王不是太子,那安親王的身份就會很檻地。安親王沒當太子,軍權得雙手交出來,但是他帶兵多年,在軍隊裡的威信,誰也比不了,更何況安親王近年來變化得讓下面的人態度也跟著變了。
“噢,讓安親王不打仗,他會受不了吧?”阿容開始同情這位了,據說是打小就在軍營混跡,現在玩得正趁手的時候,皇帝要削權了。
於是阿容誤會了,以為皇帝要削安親王的兵權,這在阿容看來是正常的。所以再見到安親王時,阿容還真有幾分不忍心,彪悍了小半輩子,以後可能要在京裡憋屈的活著,將來只怕活得很艱難啊!
她眼神不對勁,安親王當然看得出來,便問道:“聲聲,你這麼瞧著我做什麼,活像我挺可憐。”
這時謝長青也在旁邊,他見阿容這樣,一琢磨估計是阿容又想歪了,這姑娘慣常做的事兒就是把事兒往深裡想,有時候想得正是地方,可有時候就想到溝裡去了:“她成日裡胡想,就沒怎麼想對過事。”
這是赤果果地歧視,阿容瞪著謝長青:“我哪想錯了,你說安親王這回打完仗,以後可能都沒仗打了,那不是皇上要……”
“什麼?”安親王當然不會跟阿容一樣把事兒想到歪道上去,一聽這話就明白,皇帝要立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