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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停住了。

&ldo;我的包!&rdo;我集中精神回想著這段記憶，確認著它的真實性。

沒錯。

&ldo;我的包是在那兒沒錯，塞在燈光工具箱和牆之間，靠著&l;志願者護士&r;。&rdo;

他咧開嘴笑了。&ldo;畫給我看。&rdo;

我們倆向畫紙傾下身去，我把包畫了上去。隨後，他把那張紙折起來放進了口袋。

我們的貽貝來了，熱氣騰騰的，盛在一隻黑桶裡。

&ldo;開吃，&rdo;他說。

我撬開貝殼，取出肉來，把肉在奶油沙司裡蘸了蘸，然後入口嚥下。侍者說的沒錯，確實又大又新鮮，而且每一口都充盈著醇和濃鬱的蒜香。

吃時安安靜靜，都沒說話。

吃到只剩肉湯的時候，勒瓊把桶子推到一邊，撕開了一包侍者剛才拿來的濕巾。&ldo;吃飯放得開的女士，我欣賞。&rdo;

能不能拿片麵包蘸著肉湯來吃呢?如果是和大衛在一起，我肯定不會猶豫的。勒瓊給我遞來另一包濕巾時，我腦海中浮現出費城一家餐廳的場景。去年夏天，大衛、蕾切爾和我在一起。桌上的報紙，木槌9，大罐裝的碳酸飲料，堆成山的香辣硬殼蟹。我們一齊從硬殼蟹的橙色小細腿裡吮著汁液，直吃得汁液沿著下巴往下滴，三人哈哈大笑‐‐突然一陣強烈的刺痛!

勒瓊似乎並沒有注意到我的情緒。&ldo;最後一件事。&rdo;他把濕巾扔進桶裡。&ldo;你們用完情景再現錄影之後，帶子取出攝影機之前，攝影師有沒有倒帶?&rdo;

&ldo;拜託。我哪能記得這個?&rdo;

他閉口不言，盯著我。

&ldo;我想想，&rdo;我嘆了口氣。&ldo;如果他正在除錯機器或錄影的途中，一般會把錄過的帶子卸下來，馬上裝上新帶子以便接著拍攝。&rdo;

&ldo;當時他也這麼做的?&rdo;

&ldo;對不起。我沒注意。&rdo;我的目光搜尋著他的臉。&ldo;該我問你了。這個有什麼要緊的?&rdo;

他不答。

&ldo;拜託，河口少年。為什麼錄影帶的位置以及是否倒過帶很重要呢?&rdo;

他再次壓低聲音說道。&ldo;我們幾天前去了抽水房一趟，四處轉了轉，用儀器聽了聽，在那裡待了好幾個小時，但是沒有接收到任何無線電訊號。&rdo;

&ldo;無線電訊號?&rdo;

&ldo;你的錄影帶收到的那個，艾利。那個無線電頻率幹擾。&rdo;

我一個激靈，坐立不安。

&ldo;我們的技術分析人員說，你那盤錄影帶的受損有可能是一次強無線電波導致的，&rdo;他輕聲說。&ldo;而不是重複出現的訊號。就那麼一下。是從一個非常近的地方發出的。&rdo;

我想了想他問的那通折磨人的提問。

&ldo;你是說，&rdo;我慢慢地說道，&ldo;錄影帶可能是在抽水房那裡受損的?&rdo;

&ldo;有這個可能。&rdo;

&ldo;抽水房的哪裡?&rdo;

他雙手交疊搭在桌上。&ldo;這正是我想要查清的。&rdo;

&ldo;這有什麼?這個訊號有什麼要緊的?&rdo;

他聳聳肩，調轉了目光。要是他知道答案，也不會告訴我。

&ldo;你到底是什麼人，尼克&iddot;勒瓊?&rdo;

他揚起眉毛。&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