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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於裴一涯,哼!要是隻是防止他洩露解藥秘方這麼簡單,當初他根本就不用費盡心機取得那塊信物,把裴一涯“請”到京城來。早就派人一刀殺了他了事了。哪裡還會把這個禍根一直留到現在?
他想要地,可不是裴一涯這種狂人的歸順,而是另一個秘方,一個天下獨一無二的、能助他完成不世基業的,只有裴一涯師徒二人能配的出來的秘方!如今裴一涯的師父已經不在人世,這個方子當然只能向他要了。只可恨這個裴一涯無論怎麼威逼利誘,或許以榮華,或以他人性命相要挾。全都油鹽不進,竟是始終不肯鬆口承認自己能配出控制人心神的絕世秘方。讓他實在充滿了挫敗感,真恨不得索性除之了事。
看來,還是得試試那姓蘇地女人對他的影響力!倘若那暴發戶的女兒說的對,裴一涯對蘇塵確實懷有一種特殊的感情,那麼等到姓蘇的女人也到了他地手中。就不信他還會裝聾作啞,死不開口。
至於那如何引那深居簡出的姓蘇的女人出來,這事就交給張淮俊那小子去辦好了。
“你出去吧,為父要休息一會了。”孟華豐疲憊地閉上了眼睛,揮了下未受傷的手,知子莫若父,他又何嘗不知有很多苦口良言,自己這個兒子從來都是左耳進右耳出的。唉,若不是為了家人和子孫後代,他又何必已經爬到左相這個位置。還總是如履薄冰,戰戰兢兢的。
澤兒他什麼時候才能明白。人的權利再大,野心再大。每個人的性命終究只有一條,一旦失去了就永生都沒有重來的機會了。
“那爹爹您好好歇著,孩兒再來看您。”孟成澤行了一禮,步出主屋,喚了家僕精心照料其父後,徑直往自己的院舍步去。
到了轉角分岔路口,看到四下無人,忽然藉著假山地掩護。翻進了一所小院。不多時,小院之中的房間內便傳來一聲嬌呼。而後忽然變成了蝕人心骨地呻吟聲,久久不息……
“我走了,告訴你那表弟,讓他抓緊時間把姓蘇的那女人給我弄 來。”
一場魚水之歡後,孟成澤毫不留戀地推開如蛇般纏繞地裸體女子,起床穿衣。一副貌似天生憨厚英俊的臉上沒有一絲溫柔的表情。
“什麼?你要讓我表弟弄女人進來?”裸體女子順勢才以極其誘惑的姿態軟倒在錦被之上,聞言立刻又坐了起來,不悅地嬌嗔道。
“小醋瓶子,你吃的是哪門子的醋?”孟成澤順手捏了一把背後的酥胸,站了起來對鏡整理衣著,“那女人,是餌,可不是用來吃的。”
“什麼餌不餌地,妾身可聽不懂,反正妾身只知道,爺若不疼妾 身,妾身可真就沒法活了。”裸體女子撒嬌道。
“放心,你這蹄子味道這麼騷,本少爺怎麼會捨得你去死呢?別忘了傳話。”孟成澤輕佻地摸了把裸體女子的臉,道貌岸然地甩簾而去。
他一出門,裸體女子立刻隨意地披裹了件衣服,赤足奔到窗前,掀起布簾偷偷地注視,正好看見孟成澤又從牆頭翻了出去,妝容精緻地面上臉色頓時拉了下來,回頭問道:“那個姓蘇的女人,到底是誰?”
她和孟成澤在偷歡之時,房中竟還藏有第三個人。
“姓孟的說的沒錯,你用不著吃那女人的醋,只要安心地服侍好爺就夠了。”一聲吱呀,一位身材精瘦、只著單衣的丹鳳眼少年,懶懶地從牆上凸顯的機關中轉了出來,將手中衣物隨手扔在床邊架上,“剛才可真險啊,幸好我耳敏手快。”
竟是孟成澤口中剛剛提及的張淮俊,裸體女子的表弟!而且瞧他那神情衣著,竟是在和自家表姐偷情的時候被半路打斷的。
“你們這些男人啊,一個個就只會懂得玩弄利用女人,需要的時候一個個都把女人哄得上天,不需要的時候就一腳踢開,看都不看一 眼。”裸體女子哼道,毫不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