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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茲動也不動地坐在桌子旁皺著眉頭，我甚至懷疑他沒聽到馬克漢和凡斯的對話。

&ldo;馬克漢先生，&rdo;他沒頭沒腦地冒出話來，&ldo;如果我們能證明史基是怎麼進出歐黛爾公寓的，到時候我們更能認定他涉案。我一直想不通這點‐‐這讓我們一籌莫展。所以，我認為我們應該找個建築師來看看這些房間。這房子是棟老建築‐‐天曉得它是什麼時候建造的‐‐這裡可能有些進出的地方是我們沒有發現到的。&rdo;

&ldo;饒了我吧!&rdo;凡斯看著他，以一種諷刺的懷疑語調對他說。&ldo;你真是太天真了!秘密通道‐‐暗藏在牆壁之間的機關門?哦，我的天哪!……警官，小心別看太多電影，它腐化了很多人。有時不妨看看歌劇，它雖然很無聊，但是不會讓你腐化。&rdo;

&ldo;就當我沒說，凡斯先生。&rdo;顯然希茲也不是很喜歡自己的想法。&ldo;但如果我們不知道史基是怎麼進來的，我們也就沒辦法證實他進來過。&rdo;

&ldo;我同意你的看法，警官，&rdo;馬克漢說，&ldo;我馬上叫人找個建築師過來。&rdo;他按鈴叫了史懷克進來，交代他這項工作。

凡斯伸直腿打了個呵欠。

&ldo;這麼說，我們現在可以輕鬆一下，找些人來扇扇風，享受享受曼妙的音樂 。&rdo;

&ldo;你真愛說笑，凡斯先生。&rdo;希茲點燃一根新的雪茄。&ldo;就算建築師看不出什麼名堂，史基還是涉案嫌疑最重的人。&rdo;

&ldo;我倒認為是曼尼克斯，&rdo;凡斯說，&ldo;我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認為。不過，他絕不是好人，而且他在隱藏些什麼事。‐‐馬克漢，你敢不敢等他交代星期一晚上的行蹤後再放他走?而且別忘了故作神秘地暗示他有關那名毛皮大衣模特兒的事。&rdo;

第20章 午夜證人

九月十四日，星期五，下午三點三十分

大約不到三十分鐘，曼尼克斯就來了。希茲將座位讓給這位剛到的人，轉而坐在靠近窗戶的大椅子上。凡斯則坐在馬克漢右邊的小桌子上，正好可以斜斜地看到曼尼克斯。

很明顯地，曼尼克斯並不喜歡這次的晤談。他那雙小眼睛很快地巡視了整個辦公室，然

後目光在希茲身上狐疑地停留了一會兒，最後視線落在馬克漢檢察官身上。他比第一次來的時候更為小心，而他對馬克漢有點諂媚的問候則語帶顫抖。馬克漢讓他覺得相當不自在，不過還是這位令人生畏的檢察官請他坐下來的。曼尼克斯把帽子和手杖放在桌上，然後只坐在椅子的邊緣，背部挺直得像根旗杆。

&ldo;我對你星期三向我所說的一切一點也不滿意，曼尼克斯先生，&rdo;馬克漢先開了口，&ldo;而且我相信你也不希望我採取激烈的手段，逼問你所知道有關歐黛爾小姐命案的一切。&rdo;

&ldo;我知道什麼呀!&rdo;曼尼克斯努力擠出一絲微笑以消除敵意，&ldo;馬克漢先生‐‐馬克漢先生!&rdo;他無望地將兩手一攤，看來比平常還要滑頭。&ldo;如果我知道什麼的話，相信我，我會告訴你‐‐百分之百一定會告訴你的。&rdo;

&ldo;很高興聽到你這麼說。你的合作會讓我的工作輕鬆些。首先，請你告訴我星期一午夜你人在哪裡。&rdo;

曼尼克斯一動也不動，雙眼越眯越小。就在短